水牛身邊。
水牛正聊得興起,瞧見這情況,發揮他的推理才能,立即意識到兒媳婦給調戲了,當下濃眉一橫:“白暮,你小子敢動我家允然?!”
白暮見勢頭不對,做了個鬼臉拔腿就跑,他怕給吳水牛捉到了,真會被揍得起不來。
“臭小子。”水牛啐了一記,回頭關心兒媳婦:“怎麼樣?可別看那小子長得挺孃的,手腳可利索,當初他連我都敢摸,改天我把他揪著讓你揍一頓就好了,他小子吃痛了就不敢再動手。”
祁允然這才真的被嚇著了,連連擺手:“只是摸摸,沒什麼。”
“沒什麼?”
當返回家中,藏不住話的水牛立即向燕裘彙報了情況,當時燕裘就以低沉尖細的語氣從牙縫裡擠出來這麼三個字。
祁允然甚至沒有辯解的餘地就被燕裘扛進曾經居住的房間裡,好好地‘摸’了一遍,摸得他的腰差點給壓斷,吃晚飯的時候都不好意思抬起頭來。
這一回,祁允然是真的生白暮的氣了。
作者有話要說:飄過……明天修……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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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D。。。。些文其實即將結束,喵的,在籌備阿爸的定製,E大說,要我豐富內容……囧,這個豐富實在太有內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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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
兩個人被熱情的水牛留下來過夜了,反正最近也沒有重要事情,他們就沒有拒絕好意。
用過餐後祁允然搶著擦碗,水牛在旁邊幫忙拭乾,阮元沛切了水果端到客廳跟燕裘一起看夜間新聞。
燕裘掂起一塊蘋果,輕描淡寫地說:“我是真心的。”
阮元沛才伸出手,聽這麼一說便頓了頓,最後入手一顆聖女蕃茄,邊吃著邊回答這接續午間的話題:“你們發展得……真快。”
算一算,燕裘歸國未夠半年,和祁允然認識的時間甚至比這個更短,自然會令人生疑,何況燕裘一向精明細心,阮元沛怕的是燕裘為達其他目的而做傻事,畢竟這個孩子曾經就有過極端行為。
一瞬間,阮元沛想了很多,而燕裘對人的情緒十分敏感,即使阮元沛向來喜怒不形於色,也不能輕易逃過燕裘的雙眼。他大概能猜到這位長輩在擔心什麼,很合理,卻不正確。
“不是一時衝動或者利用允然……他是個可愛的人,我以為……短期內殺出來搶走我爸爸的你會明白,愛情要發生不需要太長時間,只要感覺對。”燕裘想了想,失笑:“或許我的形容會顯得輕浮,但是我相信自己的頭腦,該注意的都注意到了,我的確愛祁允然。”
話落,他輕輕偏首,典肘掌著頰側瞄向廚房。
阮元沛不覺遁著那溫柔目光望去,雖然並不能看見什麼,但他感受到那目光的熱度。或許燕裘可以是一名出色的演員,但他知道這位‘繼子’沒必要對自己撒謊,如果是真的,他倒更加感到驚奇:“祁允然跟小子相差太遠了。”溫馴懦弱和熱情勇敢,兩種極端。
燕裘挑眉,目光回拉至阮元沛身上,唇角輕勾:“允然和爸爸?不,某些方面他們很相像。”
“哦?”阮元沛不多話,擺出原聞其詳的積極姿態。
燕裘想了想,覺得對這位繼父還是值得解釋的,便不再藏住心裡話:“一樣的善良,一樣的正義,一樣的樂於助人,一樣的思想單純。”
“哦。”阮元沛抿唇沉思,倒也知道祁允然是個乖巧的年輕人,如果燕裘這麼說,那麼甚至比心中印象要更好一些。
“還有……”
“嗯?”
燕裘想到很多事情,於是他笑了,笑得柔情似水:“很好欺負,又氣又急手足無措的時候最可愛,最……該怎麼說?”腦海中浮現午間祁醫生被欺負得拼命往床下爬又重複被捉回來,那不屈不撓的徒勞,燕裘不禁笑得更深:“嗯,很萌。”
阮元沛只覺脊背一涼,鬢角微溼,滲了汗。
多年前,阮元沛就認為只有十七歲的情敵很可怕,如今少年長成男人,果真也把那難纏惡劣的性格也一併提升不只一個臺階,如果當年遇上今天的燕裘,阮元沛很懷疑自己的勝算有多少,大概得全部賭到小子對自己的愛上頭了。如今……不論這名繼子心裡在想什麼,主角都挺值得同情。
“是真心就好,你知道水牛的性格,不要令他傷心。”
燕裘笑容微斂,輕嘆:“所以我一直很自愛。”
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