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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典獄長太他媽的混蛋了,有人越獄,他竟然捂住不上報?!”
“別生氣,當務之急是要把人逮住。”
阮元沛輕聲勸慰氣得臉紅耳赤的戀人,但成效不高,活力充沛的刑偵大隊副隊長依舊暴跳如雷:“操!當初我就不應該聽那什麼最危險的地方即是最安全的地方的鬼話,小白早該被安排得更好,你說作為破獲重大罪案的重點證人竟然給人尋仇捅刀子,咱們的臉面該往哪擺?!以後誰敢站出來了?!”
阮元沛輕嘆:“留下來是白暮的意思。”
經此提醒,吳水牛就蹦得更激烈了,聲音更洪亮:“小白就是個毛都沒有長齊的臭小鬼,咱們幹嘛要聽他的?大夫人,咱們給上面申請吧,給小白再換個身份,這一回送遠一點,要不老子掏腰包弄個高階寄宿學校學位,把他塞進去泡幾年,說不定以後還能成為高知識分子。”
阮元沛只覺得戀人在講一個玄幻故事,甚感無力:“小子,你別想太多,我們只要把人抓住就解決了。”
這不但沒有獲得共嗚,水年蹦得更厲害,長手長腳激動地揮舞,恨不得把這病房拆了:“解決個屁,那人早該被槍斃了,可最後怎麼樣?才坐了幾年牢就莫明地保外就醫,莫明地溜掉,還莫明其妙地差點殺死小白。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