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老闆,你以為我是誰,徐瀾生嗎?我不是,所以不要把我當做他的替身。”丁童臉上的怒色已經不可掩飾,只是自己為什麼要生氣?是因為易銘這種讓人尷尬的行為,還是易銘又一次把他當做了徐瀾生,然而丁童沒有發覺,那個時候易銘把他叫做“冬羽”
“我們該回酒店了。”易銘對於丁童的憤怒束手無策,有愧疚但是無法回應,更不想追問丁童為什麼會知道他與瀾生的關係,因為他不問也知道,丁童那麼聰明早晚都會猜的到,於是只能轉移話題。
丁童沒有再多說帶著複雜的心情和易銘離開,這時黑鸚鵡婉轉動聽的鳴音傳來,那叫聲是什麼?是惋惜麼……
作者有話要說:哎本來挺美好的呃,沒吻成呃~~
第十五章
酒店的VIP套房裡,裝飾極為奢華,然而丁童沒有注意到房間中任何細緻的裝飾,丁童的注意力被一架看著極為普通的鋼琴吸引著。
丁童輕輕地撫摸著鋼琴,上面的黑白琴鍵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丁童不曾聽自己的哥哥講起他會彈鋼琴,當琴鍵因為他的觸碰發出清響的時候,他又覺得每個音符都是他所熟知所瞭解的,這又是為什麼?
易銘也來到鋼琴旁,看著丁童有點失神,丁童纖細的手指都極為認真的撫摸著鋼琴的琴鍵,眼神透露出的目光像是對久別重逢的朋友一般,溫暖關懷。易銘撫上丁童的手,丁童沒有拒絕,因為易銘正握起丁童的手帶著他在鋼琴彈了一段簡單的調子。
“你很喜歡鋼琴?彈的很好嗎?”丁童轉過頭輕聲地問道。
“不,我只會彈這一點點,喜不喜歡我也不知道。”只是不能沒有它而已。
“你肯定很喜歡的,你房間裡也有一架鋼琴,不過看上去很久沒有碰過了。”丁童清楚的記得,那天他在易銘的房間也看到了鋼琴,只不過整架鋼琴都用白色的布罩著,看上去很久沒有動過了。
“你想學我剛剛彈的那一部分嗎?”易銘看著黑白的琴鍵問道。
丁童沒有回答,坐在了鋼琴前的凳子上,拿起易銘的手輕輕的放在自己手上,這代表著默許,丁童的舉動不禁讓易銘有些驚訝,然而並不表露。
易銘的另一隻手環過丁童的肩膀,撫住丁童的左手,身體前傾,丁童的頭靠在了易銘的胸膛上。易銘緩緩地彈起了剛剛的曲子,一遍一遍地重複著,丁童已經沉醉在其中,不能自拔,直到他聽見微弱的雜音。
是一滴透明的液體,落在了琴鍵上,丁童驚覺時放大了瞳孔,這個看似冷酷毫無感情的人,居然哭了,丁童不敢回頭,腦海中突然出現了混亂的場景。
“我教你彈一首歌”……
“不要,我才不學”……
“這首歌叫什麼名字?”……
“佈列瑟農”……
“佈列瑟農,這首曲子叫佈列瑟農……”丁童不停地重複著歌的名字,聲音顫抖的很強烈,因為丁童的頭疼得快要裂開了。
在鋼琴上彈奏的手,突然停了下來。
“你知道這首曲子?”易銘問道。
然而丁童已經聽不清楚了,意識變得越來越模糊。
“銘,你不要哭。”丁童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只是覺得自己快要窒息,最後失去了知覺。
丁童失去知覺的身體,快速地傾斜,快要倒在地上的時候,易銘才從那句話當中反應過來,緊緊抱住丁童的身體,把他放在床上。
瀾生?是你回來了,還是你眷顧我,把跟你一樣的冬羽送到我身邊。
夜已經很深了,醫生說只是輕微的昏迷,不用送去醫院。易銘一動不動地守在床邊,手輕撫著丁童精緻的輪廓,丁童昏迷前的話語仍舊在耳邊徘徊,他告訴自己不要哭,已經失去光澤的眼神和蒼白的面容,易銘仍舊曆歷在目。易銘看著他靜靜地躺在床上,沒有要醒來的跡象,不由得忽然緊張起來,像孩子一樣慌忙的,傻傻的靠在丁童的胸口,聽著心跳一下下跳動的聲音,讓易銘感到安心,不願意裡開。
不管你是誰?請不要消失好不好……
第十六章
“總裁,夏管家執行的任務成功,但是受了重傷,我現在已經到了塞席爾,而且為您準備了直升飛機,現在就在附近,請問您要不要回去。”電話那頭的聲音,不禁讓易銘握著電話的手一緊。
“好吧,我回去一趟,你不用跟我回去了,過來我這裡一趟,這裡有人需要照顧。”易銘回頭看看還在昏迷的丁童,電話一頭的周秘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