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行了。”她才說完,啪地一聲店裡都暗了,只有廚房那側還傳出來亮的燈光。
“我們還沒吃完呢,有你這樣做生意的麼?”徐琬琰對老闆娘不滿道,他是心大,對剛才聽到的八卦不為所動。老闆娘著急趕人:“不用收錢了。”一邊走到門口,作勢要放下捲簾門。張寧夏站起來就出去了。既然如此,那王子君也就不吃白不吃,跟著出去了。徐琬琰尾隨他們走到街上,察言觀色,問王子君:“你有艾滋啊?”
“沒有。”王子君直接否認。張寧夏聞言轉過身來:“你要點臉行吧?”
王子君破罐子破摔了:“我真沒有愛滋。從來沒有。”他從口袋裡摸出一個藥瓶,張寧夏見他吃過的,開瓶蓋倒了一粒出來塞到徐琬琰嘴裡,又拿了一粒放在掌心遞到寧夏面前:“你吃吃看。”
徐琬琰抿著那顆東西也看向張寧夏,張寧夏不接藥片,反而看向徐琬琰。徐琬琰言簡意賅一個字:“糖。”
張寧夏要氣炸了。就像鍋爐水燒開溢位水箱一樣,他伸出右手當街指著王子君:“你把話說清楚!”王子君老實承認:“對不起,我錯了,其實我一直想和你說來著。”王子君把那顆“藥片”裝回瓶子裡,然後把整個藥瓶扔進了旁邊的垃圾箱。“我真沒病,那時候是我一個同事感染了,我就想嚇嚇你,讓你別老在外邊瞎晃,太容易出事了。”
“不是這個問題。”張寧夏說,“是你說你要去外國治病的。那麼只是藉口?”
“不是藉口,是外派,一定要去的。我要是直說,你覺得你會同意嗎?”
張寧夏氣得簡直眼前要冒星星。他指著王子君問:“你保證你現在說的都是實話?”
王子君點頭。
張寧夏指著他,沒再說話,轉身到路邊攔了一輛車,王子君也想跟上去,門被張寧夏砰地一聲甩上,差點夾到王子君的手指頭。
計程車一陣風兒似的跑掉了。
徐琬琰不清楚事情原委,但也感覺王子君在作死,一言難盡地看著他:“那我們怎麼辦呢?”
“回去吧。”王子君把手插到口袋裡。他也想打個車,但就是不湊巧,接下來過來的不是滿員就是停運。他們一邊往回走一邊打車,走到半道上總算攔下車,五分鐘就開到了家門口。
王子君和徐琬琰上了樓,到了門口,就看見張寧夏把王子君的東西都扔了出來,大包小包塞得亂七八糟都扔出來了,走廊上鞋子滾了老遠。他不讓王子君進門:“你還回來幹什麼?你死去國外吧。”
到了這個份上,他就不講理了。徐琬琰進來,王子君連人帶東西出去,然後把門關牢。
王子君是個外向的人,但也不是個沒臉沒皮的,他知道這個禍闖得有點大,不過不以為有錯。他把東西都收拾了一下,眼看那門沒有再開啟的希望,就下樓去找住的地方了。
作者有話要說:
☆、賣房
王子君忙著租房子,張寧夏忙著賣房子。王子君先是應急住了一星期酒店,期間網上到處看房子,市中心租金奇貴無比,王子君又不習慣蝸居,找來找去,最後竟租到郊區去了。好在有高速公路通外環,直接到他公司。
張寧夏這個房子是學區房,旁邊有家前年開的小學,是市裡排前三的一家市重點高中創辦的私立學校之一。這房子買了五年多一點總價已經翻了三倍,看房子的人很多,真痛下決心要買的卻少。張寧夏工作時間比較自由,但總是被召喚回來看房子也覺得煩。後來狠狠心把鑰匙丟給中介了。
沒想到剛丟出去,專業人士就是有辦法,不到一週就說有人有意向要買,是子女結婚用所以時間很急。張寧夏自己也在看房子,本想先買了再賣,但自己看房子更麻煩。想想這家有能力一次性付清二百六七十萬也省事,免了貸款審批一系列麻煩,也方便他和王子君分錢。
那天籤協議的時候,王子君也來了。手續辦完,買家兩大家子人加一對準新人在房子裡到處轉,指指點點設想裝修。把這些人送走,已經快到傍晚了。王子君說:“出去吃飯?”寧夏就拿著鑰匙跟他一起下樓了。
他們吃飯的時候,寧夏就跟王子君算錢,當時88萬買的房子,寧夏家裡拿了38萬,王子君拿了50萬,但後來那輛18萬的車是寧夏買的,雖然買來後基本是他自己在開。王子君不想談這個:“你就給我50萬,讓我把本錢拿了,其他的你自己留著吧。你房子找好了沒?下禮拜交房,你搬到哪裡去啊?”
“我已經租了個房子,兩室的,放傢俱。能賣掉就賣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