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風音只能收回封號,改封花嫁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諫言長老,變相地將花嫁留在神木峰,陪伴在自己的身邊。 絃音過耳和唐門在上也算是一對老搭檔了,兩人幾乎不需要什麼事前的溝通,唐門便直接開口說出了第一句臺詞: 風音:(沉重的疲憊與無奈)事先沒有與你商量,便擅自封你為後,是因為害怕遭到你的拒絕。花嫁,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 花嫁:(淡淡微笑)我沒有生氣。 風音:(伸手撫了撫花嫁的嘴角,神色憂傷)花嫁,不要這樣笑。 花嫁:我真的沒有生氣。(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其實,封我做諫言長老也挺不錯,至少比封后好。 風音:(嘆了口氣)這幾日,我總是在想,我是不是做錯了。自從回到神木峰之後,你又變回了小時候的那個花嫁,對我畢恭畢敬,什麼情緒都藏在心裡。這樣的你,讓我感到十分惶惑,可我越是惶惑,就越是想牢牢地抓住你,想天天都能看見你,這樣我才能夠安心。 花嫁:(沉默片刻)對不起,風音,以後我不會再做讓你不安的事情了。既然你封了我做諫言長老,我便永遠呆在神木峰上陪著你,沒有你的允許,我哪兒也不去。 風音:(欣喜地)真的? 花嫁:真的。 風音:……你發誓? 花嫁:(忍不住輕笑)我發誓。 這一段臺詞,讓評審組感到非常滿意,其實他們從一開始就非常看好絃音,而絃音的試音表現也果然沒有讓她們失望。 對花嫁這個角色的演繹,比起前幾位CV所表現出來的一貫低姿態的順從,絃音更注重的是表現出花嫁壓抑在順從之下的高傲與隱忍。 花嫁生性倔強,多年以前,他為了徹底擺脫舅舅的操控,寧願從神木峰的祭臺上跳下去。可見順從他人,並不是花嫁的風格。 只是多年以後,當他無意間再次邂逅那個為了尋找他而不惜獻出靈力、拋棄身份地位的落魄少年時,他那顆倔強、叛逆的心,漸漸被軟化、被收服。 為了成全這個少年,花嫁心甘情願地收攏起高傲的羽翼,剔除掉體內與生俱來的反骨,只為了履行曾經答應過陪伴他一世的承諾。 端木花嫁這個人物,經過絃音過耳之口,瞬間被演繹地血肉豐滿了起來。 現場一片安靜,誰都不敢隨便出聲,生怕打破瞭如此溫馨感人的氛圍。 就連編劇烏鴉,也只是靜靜地在公屏上貼出了下一段試音臺詞,示意兩人繼續。 這一段,是故事開頭蘇澤和陳希揚的一場爭執。 起因是駱柒為了隱藏自己盜墓人的身份,假扮成他的孿生哥哥——駱氏繼承人駱融,請蘇澤帶他去找陳希揚幫忙。 不料陳希揚一眼便看出駱柒的身份有問題,於是對他表現得比較冷淡。蘇澤在送走駱柒之後,對陳希揚表達了自己的不滿,從而引起雙方的爭執。 兩人醞釀了一下情緒,便由唐門在上首先說出了第一句臺詞。 蘇澤:(嚴肅地)陳希揚,關於駱融的事情,我覺得你對他似乎不太熱情。 陳希揚:(不以為意)哦,何以見得? 蘇澤:我以為,靈媒御璽至少能引起你的興趣。但是看你剛才的態度……(負氣地)如果你實在不願意幫忙,可以對我明說,我不會勉強你。 陳希揚:(正色地)我的確對靈媒御璽很感興趣,但是我不喜歡受人擺佈。剛才那個駱氏小開說的話裡面,有很多疑點,你不覺得奇怪嗎? 蘇澤:什麼疑點? 陳希揚:首先,他尋找靈媒御璽,是出於純粹的孝心想救他父親,還是為了讓他父親醒來立下遺囑打通所有關節,好讓他順利接手駱氏? 蘇澤:(皺眉)富貴人家的心思都比較複雜,你何必管那種閒事? 陳希揚:我只是覺得他動機不純,又沒說我要管他們家的閒事。其次,駱氏總裁遇難之後,內有股東禍起蕭牆,外有楊氏虎視眈眈,在這樣的節骨眼上,身為駱氏繼承人的駱融,不論其能力如何,首要的任務應該是立即接手駱氏,安撫股東們的心吧?但是他呢,居然會大老遠地跑到我們這小城市裡來,想透過靈媒御璽這麼不靠譜的東西來救他父親。我怎麼想都覺得,要麼他是在撒謊,要麼,就是他腦子進水。 蘇澤:(狐疑地)你是不是太多疑了點,也許他只是急著想救活他父親罷了,卻被你扭曲成了居心叵測的人。 陳希揚:(嗤了一聲)蘇澤,不是我說你,你從小跟著你爺爺一門心思鑽研歷史文物,二十多年來人際閱歷單純得就像一張白紙,還不如我這個和鬼打交道的人呢。【陳希揚隨手點開電腦上一張網頁】你看,這是網上公佈的駱融照片,比剛才那人看上去有氣質得多啊…… 蘇澤:(不高興地)難道你還懷疑他是易容假冒的不成?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陰謀論?人是我帶來的,你是不是也該懷疑我啊? 陳希揚:(笑了起來)蘇澤,說這話你就有點幼稚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