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的苦衷,你不要想太多了。”
霍一清眼神一黯,沒有接話,而是問:“抱歉,你們說到哪了?”
沈易說:“已經有兩個堂口的人在我們的授意下帶著人投靠了秦欽,開了個頭之後就好辦了。”
霍一清聽了之後點點頭。
沈易繼續說:“秦欽已經佔了天湖幫的兩個碼頭,洪金估計不會坐視不理,我們得到訊息,他今天晚上就會採取行動。”
霍一清問:“知道會是誰領頭嗎?”
林浩說:“不出意外應該是唐勉,洪幫上下青黃不接,年輕一輩也就只有他了。”
霍一清說:“那讓我去吧。”
眾人紛紛看著他,霍一清又重複了一遍,“讓我去吧。我和唐勉是舊識,他不會把我怎麼樣的。”
舊識?
霍一清說:“上一次他明明知道沈凜還活著,可是卻為我隱瞞了下來。所以如果我去,至少我不會有什麼危險。”
沈易和林浩幾個人都知道霍一清以前是幹什麼的,所以對“舊識”這兩個字的理解不免有些歪曲。霍一清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但是也沒精力去解釋。
“就這樣決定了。”霍一清站了起來。
林浩也跟著站起來阻止,“可是現在還不能確定到底是不是唐勉,這對你來說太危險了。”
危險,他就是要危險。
這樣才能見到沈凜。
☆、頂罪
秦欽看到沈易後面跟著的霍一清吃了一驚。霍一清穿了一件黑色的帽衫;把帽子戴起來站在後面一點都不顯眼。他左手上還戴著沈凜的扳指,將帽子摘下來秦欽才注意到他。
“你怎麼也跟著來了?”
天還下著點小雨;雨點打在了霍一清的頭髮上和臉上,只說了一句:“我想來。”
秦欽對於霍一清總有種感同身受的感覺。他覺得霍一清就是曾經的他;所以對他很憐惜;也沒有多說;“那你自己多小心。”
霍一清點點頭。
沈易問:“情況怎麼樣了?”
秦欽答道:“現在碼頭上那條船是洪金的人。”
沈易和霍一清順著他的話語往碼頭望去;霍一清對船不瞭解;但是沈易經常走貨所以對這些很熟悉,“看起來只是普通的貨船。”
有工人在碼頭上卸貨,一箱箱的木質箱子摞在一起,看不出來是裡面什麼。
秦欽說:“他們的工人都是自帶的卸貨工人。一般來說;不會有船東這麼做。我之前去查過班表;等會兒還會有同一家公司的兩艘船抵達碼頭。一艘貨船,還有一艘是客船。” 沈易問:“他們的貨是什麼?”
秦欽搖搖頭,“明面上是說進口香水,實際上是什麼還不好說。”
“進口香水?”霍一清自言自語了一聲,“是易碎品。”
秦欽點點頭,“而且還是名貴的易碎品。所以我懷疑裡面是不能劇烈碰撞的槍支。現在的碼頭是雷老三的人在管,不過他最近和雷老大還在明爭暗鬥,所以留在碼頭上的人反而不多。估計洪金是想趁虛而入了。”
霍一清知道秦欽一定早就準備好了,於是問:“你的計劃是什麼?”
秦欽說:“不管他們運的是槍支還是什麼別的違禁品,我想把警方引進來。”
警方?霍一清是有些奇怪。
而沈易卻一下子指到了要害,“光是沒有證據的舉報,警方可不會隨便出動。”
秦欽笑了一下,“這我當然知道,所以才喊你們過來幫忙。”
碼頭上還在繼續快速地卸貨,本來還有三分亮的天現在已經徹底暗了下來。碼頭上的燈打得通亮。
唐勉沒有露面,而是在船上盯著手下的人卸貨。
他的任務是今天將船上的槍支交給第三方,順便借這個機會,將這個碼頭全部奪下來。正如秦欽所預料的,他帶的人並不是普通的卸貨工人。
只要等貨一裝完,馬上就可以開始行動。
洪金經過了上次放走霍一清的事情,不如以前那麼相信他。
但是上次在爆炸裡,他幫洪金擋了傷,洪金還是很感激的,為了安撫他又重新重用了他。
他很想脫離這樣的生活,但是又沒辦法離開。
他父親得罪過太多的人,失去了洪金的庇佑,他就會很危險。加上這些年為洪金做了不少事,更是把人都得罪光了。
他現在是真的有一種,天下之大卻沒有容身之處的感覺。
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