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霍一清一口氣連喝了三杯酒面不改色的樣子。
還真挺帥的。
霍一清。
沈凜看著在床上縮成一團的少年,把地上的白色內褲和一堆衣服撿了起來。
霍一清。
☆、挑逗
霍一清醒來的時候頭很疼,感覺像是灌了鉛一樣,頭沉得抬不起來。他重新閉上眼睛想了一會兒,才記起自己似乎喝了不少酒,還是一口氣喝下去的。
難怪這麼難受。
不過喝醉了其實也沒什麼不好,至少可以好好地睡了一覺。
口有點幹,霍一清想起來喝口水。他摸索著床頭的燈,輕拍了兩下,燈是觸控式的開關,很快就亮了起來,發出微弱的燈光。
不過感覺有點奇怪。
霍一清坐了起來一低頭,身上沒穿衣服!
褲子,貌似……也沒穿。
所以,現在是什麼也沒穿麼?而且,霍一清看了看睡在另一邊的沈凜,還睡在一張床上。
該不會酒後那啥那啥了吧?
不對,不可能沒有感覺的。而且如果真的要那啥那啥,也一定要自己主動才行,而且只能用騎乘式。
到底在想什麼?
霍一清拿手拍了拍自己紅透了的臉。
沈凜從他起來那一刻就醒了,一直眯著眼睛看著他臉色忽白忽紅,又傻乎乎地拍著自己的臉。
似乎是害羞了?
他也撐著讓自己坐起來,對霍一清說:“給我倒杯水。”
霍一清還在各種幻想中,被沈凜嚇了一跳,往後挪了一步,“你、你醒了?倒水,哦,我去給你倒水。”說完就準備掀開被子往下面跑。剛一掀開又馬上蓋上,眨眨眼看著沈凜。
沈凜當作什麼都沒有看見的樣子,淡淡地說:“還不快去?”
霍一清猶豫了一會兒,低聲問:“我的衣服在哪裡?”
沈凜抬了抬眼,說:“你醉倒了之後就一直在發酒瘋,抱著我的腿非要脫衣服,我都給你丟到浴室,你等會自己去把它們洗了。”
霍一清“哦”了一聲低下了頭,心裡面卻是千萬條草泥馬奔湧而過,抱著大腿非要脫衣服神馬的,會不會太重口了,該不會還撲到身上扒人家的褲子吧。
沈凜接著說道:“你不僅脫你自己的,還要脫我的,真是。”說完還搖了搖頭把臉別到一邊。
霍一清已經徹底石化了,要不要這麼準。
他居然吃沈凜的豆腐。霍一清想象著那個場景,已經完全無地自容了。
沈凜微微地側過身子回頭,看到霍一清已經把頭埋到了被子裡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嘴角慢慢浮起一絲微笑。
“對不起。”霍一清半天才憋出了這麼一句話。
沈凜背對著他,也不說話。
霍一清想解釋又不知道說什麼,只好披著被子先跑回了自己的房間,把衣服換上,然後又偷偷地溜回來。
沈凜側著身子睡在另一邊,根本就沒有看霍一清的意思。
霍一清瞅了瞅,只好自己先去涼臺把昨天洗的沈凜的衣服拿進來,已經完全乾了。他把衣服重新熨過,然後又疊好放進櫃子裡。
中途一直盯著沈凜看,可是沈凜一點都不為所動,彷彿打定主意不理他了。
霍一清也很委屈,喝醉了酒,誰知道自己幹了什麼,更何況要不是為了沈凜,他才不會一口氣喝那麼多。
他一生氣就口不擇言了,“喂,我不就是摸了你兩下,你至於嗎?不是你說的嗎?大家都是男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沈凜還是沒反應,霍一清小聲嘀咕著:“要不是為了你,我才不會做那種傻事呢,不識好人心,心胸狹窄。”
沈凜終於轉了過來面對著霍一清,“你在罵我?”
霍一清一下子閉上了嘴,過了一會兒才擠出一個笑容說:“怎麼可能,我怎麼敢,你可能聽錯了。”
沈凜還想再說,卻有些忍不住了,終於低聲笑了起來,低沉的聲音很有磁性偶爾還伴隨著兩聲咳嗽。
霍一清先是奇怪地看著他,越看越古怪,突然想到了什麼,“沈先生,逗我玩很有意思嗎?”
沈凜很配合地點頭,一本正經地說:“很有意思。”
霍一清:“……”
他發現千萬頭草泥馬又從剛剛呼嘯而過的地方奔回來了。
荊揚發現霍一清不見了,已經是一個星期之後。
之前他被供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