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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在撫摸著自己,嘴唇在親吻著自己的全身上下每一處,小心翼翼得像是對待絕世珍寶。
霍一清猛得睜開眼睛,動作停了下來,情。欲也一下子消失殆盡。
到底在做什麼?
褲子已經有一點髒了,霍一清乾脆把褲子脫了下來,到浴室裡洗了個臉,冰冷的涼水打在臉上讓他的心也冰到了極點。
一定是瘋了。
明明一直都沒有想起過的。
心跳得很快,像是要從喉嚨裡跳出來一樣。
還有,很疼。很難過。
不管再怎麼掩飾,都沒有辦法改變自己心的痛感,因為這是事實。
他收拾了一下自己把臉擦乾,慢慢地往回走。卻突然聽見隔壁傳來了“砰”的聲音,像是什麼東西掉到了地上的聲音。
隔壁。他看向隔壁的那堵牆,他和沈凜的距離只有這一堵牆而已。聲音是從那邊傳來的。 也許只是什麼東西掉了,霍一清想。
但是安靜了一會兒之後,又有摩擦和撞擊的聲音傳來。張媽晚上是不住在這裡的,而是住在另外一個院子裡。也就是說現在這棟大別墅裡,只有他和沈凜兩個人。
莫非是沈凜出了什麼意外?
想到這裡,霍一清有點著急,他沒想那麼多就跑了出去,甚至連睡褲都沒來得急穿上。沈凜的房間裡燈已經開啟了,更加證明了沈凜確實發生了什麼。霍一清握上沈凜房間的把手猛得一推開,身體因為慣性往前踱了好幾步。他也沒想到這麼容易就開啟了,本來以為門是反鎖著的。
聲音一下子靜止了。
霍一清盯著沈凜,沈凜也看著他。
霍一清的第一個想法是,完了,他一定會殺我滅口的。
沈凜摔倒在地上,輪椅被甩到了角落。他的兩條斷腿露在外面,稍微有一點萎縮,透著病態的白。更重要的是,雙腿間有淡黃色的液體滲出,滴落在地上形成一個小的水窪,房間裡透著微微的羶腥味。
滅口,等於死。霍一清在心裡做了一個簡單的推算。
反正也是死,似乎也沒什麼好怕的了。不過他那個時候忘了,沈凜如果想讓人比死痛苦十倍百倍也是輕而易舉的。
死就死吧。以霍一清當時大腦宕機的情況下,他能進行一個簡單的推理已經很不錯了。所以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