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來,緊身的衣服勾勒出纖細的身形,“能請我喝杯酒嗎?”
荊揚上下打量了他一下,作出評價:腰不夠細,面板太乾燥,臉只能看一眼,多看兩眼就覺得膩煩。比起他……差遠了。
他心神一陣恍惚,對著酒保點了點頭,“給他一杯酒。”
男孩接過了酒灌到口裡,坐到荊揚的身上就對著他嘴踱了過去。荊揚也不避諱,就著他嘴裡的酒一起喝了起來。旁邊有人吹起了口哨起鬨。
不知道喝了多少。
之前喝下去的各種酒混合在胃裡,現在酒勁上來了,頭像是爆炸了一樣的疼。
男孩已經完全粘在了荊揚的身上。
荊揚討厭他身上的味道,把他推開站了起來,迷迷糊糊睜眼卻看到了霍一清的身影。
就站在他的面前。
產生幻覺了嗎?荊揚在懷疑。一定是幻覺,要不然就是做夢。
他伸手去抓那個身影,已經做好準備撲空,沒想到卻將手握在了手心裡。
“一清。”他撲到霍一清的身上,兩腳因為酒精的麻痺而發軟,幾乎是倒在了霍一清的身上。
讓荊揚驚訝的是,霍一清並沒有把他丟到地上一走了之,而是拉著他走了出去。
荊揚死死地扣住霍一清的腰,“不準走,我不許你走。”
霍一清把他帶到附近的一個小賓館,窄小的房間散發著一股發黴的味道,把一身酒氣的荊揚丟到床上。荊揚在床上喘了一會兒氣,眼睛仍然死死盯著霍一清。
“別走。”
霍一清說:“你不是要結婚了嗎?”
荊揚打了一個酒嗝,“結婚?誰結婚。我不結婚,他們又在耍什麼花樣。”
霍一清似乎愣住了,荊揚踉踉蹌蹌地起來到霍一清的身邊,抱住了他,“你相信我,我不結婚。對不起對不起。”
他滿身酒氣燻得霍一清微微皺眉,荊揚一看他就忍不住想擁抱他,親吻他。事實上他也這麼做了,吻上了霍一清的脖頸,在他的懷中尋找著熟悉的味道。
霍一清居然沒有推開他。
這讓頭腦昏沉的荊揚心裡燃起了希望,他繼續從下至上啃咬著霍一清的脖頸,在上面留下屬於他的氣息。
兩個人兜兜轉轉翻到了床上。
這一定是夢。
本來已經確定是事實的荊揚卻在這種情況下重新得出了一個荒謬的結論。
只有夢裡的霍一清才會原諒他,才會願意繼續和他親密接觸。
他珍惜著這個和真實如此相近的夢境。
他將霍一清的衣服脫了下來,虔誠地在上面落下一個又一個吻,從額頭到腳尖沒有放過一個地方。
門口一陣傳來喧鬧聲,荊揚並沒有注意。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霍一清的身上。
突然門被踹開,荊揚還沒看清來人就從床上被揪了下來,栽倒在地上。
荊揚踉踉蹌蹌地爬起來,看見來人已經往床上的霍一清方向走了過去,不管不顧地衝上去抱住了那人的腰,他這時只有蠻勁。
來人把荊揚從身上甩了下來,揪住他的衣領一個拳頭對著他的臉砸了下來。
☆、結束
來人把荊揚從身上甩了下來;揪住他的衣領一個拳頭對著他的臉砸了下來。
荊揚反應不及;臉上就遭受了重重一擊。荊揚的腦子發脹,吐出口裡的唾液和血。他現在腦子裡只有憤怒;誰在這個時候來打擾他和一清。
他也揮拳像來人的臉打去。
他雖然醉了;但是正是因為如此,才有了一身蠻力,不管不顧也不怕受傷。來人並不像他,反應迅速,一個偏頭就讓拳頭落了空。不過荊揚也不是好惹的;手順勢跟著一偏,也蹭到了來人的額骨。
兩個人都被徹底激怒了,不管不顧地互相拳打腳踢。
荊揚是因為酒精上腦;加上霍一清好不容易回到他的身邊;這個時候突然冒出一個人來,實在是讓人不得不氣鬱。
他一想到這裡,心裡就更加著急,拳頭更是像雨點一樣打到來人的身上。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方家大少爺,荊揚的未來大舅子方紹祺。
他聽說霍一寧被荊揚帶走了,急忙開著車衝了過來。他對荊揚和霍一清的事情大概也知道一點,思忖著荊揚說不定就是把霍一寧當成霍一清了,這樣一想,覺得霍一寧的處境更加危險。一進門看到荊揚壓在霍一寧的身上亂親,衣服都快脫光了。
心裡一團火就蹭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