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不想說話,光看著他傻笑。
重新洗了澡,我們倆也沒再穿衣服,擦乾身體雙雙倒在大床上,我從一側揪起被子把自己裹成春捲狀,舒服的閉著眼睛想睡覺。
葉廳坐起來把我從被子卷裡挖出來,一下子騎在我身上,順手還掐我腰,“是不是覺得特舒服?”他問我。
我閉著眼哼哼,舞動雙手去搶被子,結果被他一把攥住手腕壓制在頭兩側,然後他貼著我的鼻子惡狠狠說道,“你是舒服了,我呢?”我被他一問,猛然間醒悟,糟了,剛才光顧著自己享樂,忘了服務他人了。
沒容我多想,某人就開始用行動表達他的不滿了,我自覺有愧於人,哪敢說半個不字,躺在軟/綿/綿的大床上被他從頭做到尾,腰都快折了,要說這種姿勢的床上運動,還是偏硬的床墊子感覺能好受些。
完事後看他收拾殘局,我忽然想起一事,“哎,我剛才在浴室裡沒戴T,豈不是都……”每次我們做他都會戴T,說弄到裡面會比較麻煩,結果我頭一次上就忘了這個茬。
他聽了,回頭狠狠瞪我,“你以為剛才我站在花灑下面衝了半天是在幹什麼!”
我想如果我是卡通片裡的兔子,那麼現在兩隻耳朵一定是耷拉的。
那一晚是我有記憶以來,頭一次和人同睡在一張大床上,合蓋一床大大的被子,我從被子下面伸過腳去撓他的腿,他就在上面用手指戳我肚子,兩人臉對著臉互相傻笑。
他說,“我關燈了?”
我盯著他說,“等會兒再關,急什麼。”
他不理,啪的關掉床頭燈,屋裡一片漆黑,我意猶未盡地在被子裡伸手過去摸了他兩下,才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