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很難的竟然拿起手機翻閱什麼。雲冶默默的站起來,往廚房那邊走去,沒有敢再看去,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想要立刻去挽求對方。
他一直告誡自己要冷靜冷靜,現在還不是時候。忘記了補充食材,冰箱裡也只有些簡單的生鮮,倒是可以做意麵,在燉些牛肉湯就行了吧,不過何伊是從來沒有說過不好吃什麼的,只要不是外面的食物,他基本會動筷子。
隔著幾道門,能聽到何伊打電話的斷斷續續聲音,還是好奇心作祟的停下了手中切到一半的肉,豎起耳朵艱難的聽著。
'是的,不打算回來了。'
'嗯,有點煩。'
何伊一如既往的,簡潔回答。 雲冶腦子亂自猜測,以至於手起刀落,刀子斜劃到食指,'嘶。。。。'刀子很鋒利,頓時劃出個深痕,血有點止不住,他有點自嘲的看著,明明就是個小傷口,自己還會覺得痛,大驚小怪,想想外面的何伊,身上那些傷痕,且不是更痛?
在抽屜裡隨意找個ok繃纏上,在將湯燉好幾乎出鍋時,他又將繃帶解開扔了,傷口已經癒合,只是隱隱約約的痛著,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想讓何伊知道,但仔細一想又覺得自作多情了,他怎麼會在意這種枝節細末 。
飯桌上依舊是兩個人,雲冶只是埋眼盯著盤裡的面,對面似乎並沒有聲響,他疑惑的抬頭,剛好碰上那一雙銳利的雙眼,直直的看著自己。
怎麼?難道不喜歡吃?雲冶回望過去,那一身修身簡潔黑白的衣服人,以及那乾淨細長白皙的手有節奏敲磕著桌面。
'遇到什麼事了嗎?'雲冶怯怯的問,以為何伊不喜歡飯菜而生氣了,但是這也未免將何伊想的太過幼稚,他又不是小孩子。雖然一些行為的確有些幼稚。
何伊嘆了口氣;緩緩吐出'我不想吃麵 。'
果然是,不喜歡的。但是下一句又令人瞠目結舌。
'我想先吃你,過來。'
何伊眼神透著一些異色,以為自己看錯了,這可是晚餐時間,還在飯桌邊。
'我。。。還沒洗。。。'
話突然被打斷,何伊不耐煩的咂嘴。更像是在煩躁別的事,而將怒火轉為□□洩在眼前人身上,說實在的,要是雲冶真的不在身邊,他一時還不能習慣,但是話是自己說的。
'何伊,帶我。。。。走 。' 雲冶雙手繞過他的脖子,大膽的拱近身子,想索吻,對方只是意外的稍作停頓,便將舌頭繞了過來。
一頓飯吃到最後卻在沙發上斯磨了起來,等幾回合下來,早就涼透了,也沒有再吃的心思,
後來才驚醒過來,何伊竟然竟餐盤都收拾到廚房了。這真是反常的很,也許只是臨別前最後的溫柔一次。 因為做時,自己藉著勢頭而說的話,對方並沒有給予回答。
看著黑下來的天,時間就像是炮彈一樣,轟的一下發射出去,還沒見到軌線,就已經兩手空空呆望著一無所得,自己是如此悲哀,他內心突然越發焦急,歡愛過後的大腦似乎又一次失去理智,他直直的有些晃盪的奔向剛出門,沒有表情的人。撲通一聲滑到他身邊,雙臂繞著那修長的腿,還帶著一股煙味。
'何伊,何伊。。'他哽咽著,摩挲著'就當多個寵物,我還能給你做飯,不。。。我能做的更多!'
何伊只是提起膝蓋,猛的將人踢遠,力道也不是很大,剛好能避開那雙爪子。
'髒兮兮的。'聽不出話語中有什麼感□□彩,但是隨即又。
'這麼煩人!隨便你吧!'雲冶呆呆的注視著何伊往樓上走去,他一時沒能細細體會那個意思,意思是什麼?自己還可以和他在一起?
既開心又感到如此難受,如此屈膝乞求,自己真的已經陷於如此地步了?明明就沒有逼迫自己要做到如此地步。
何伊將門壓緊,長長吁了口氣,自從在藍瑟和何君那幾人對峙後,自己內心深處突然有些波動。 '該死。'
他隨即鄙視的哼了聲,自己腦子也受影響壞掉了嗎?明明是討厭那些人來的,還有樓下那隻狗!他表情又柔和下來一點,'竟然還是跟來了。'心裡有一絲絲並沒那麼討厭這種感覺。
何伊大概是個寂寞的人,過於寂寞,過於躁動的心,他既厭惡又羨慕他人的幸福。 雲冶在浴室內熱氣騰騰的泡著,眯起眼倚在邊上沉醉靠在一邊,在頭髮溼漉漉的時候,他將浴巾鬆鬆的掛在腰上,往樓上房間走去,看到站在窗邊發呆的看上去很可怕的人,他也熟視無睹,將身子貼到那人身後,使勁嗅著,身體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