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發什麼瘋!”岑遙餘怒未消。
“……”尤鑰不語,看地。
“你遇上什麼事了?”不經意地問。
“岑少管得真多。”
不善地瞪他,岑遙悠悠道,“幫我件事,成了後,我給你50萬,讓你進永巷的股份。”
永巷地產是岑家的副業,金暢為了分一杯羹,找岑遙當靠山,如果他當上永巷的股東,金暢就得聽他的話。
尤鑰動心了。
“你要我做什麼?”
上鉤,“很簡單。”示意尤鑰附耳過去。
耳語一番。
“不行!我不幹!”連連搖頭。
“哼!你出賣了他這麼多年,也不差這會兒。”岑遙囂張地挑眉,冷笑。
“你……”猶豫了下,終說出口,“當初是林碎對不起你,但你也不用這麼狠吧?”
“少廢話,就這麼定了,別給我弄砸了。別忘了,你姘頭在我手上。”冷厲地警告。
“他關我什麼事!”
尤鑰心慌,這小子越發狠了。當年林碎走後,岑遙闖進來,質問他是誰,他玩心起,說自己是林碎的男人,結果被這小子揍得骨折,知道他和林碎的事後,他驚訝了好一陣,一時心軟,答應幫他,後來就被這小子製得死死的,又是逼著聯絡林碎,又是拿金暢威脅他的。
金暢吃了很多苦才混到黑道老大,他雖然氣金暢始亂終棄,但終是愛佔了上風,他要是拒絕了岑遙,指不定這小子想搞出什麼名堂。
岑遙好整以暇地看他糾結,“怎麼樣?考慮好沒?”
“知道了。”囁嚅,妥協了。
岑遙笑得開懷。
林碎正和梅莓約會,手機突然響了,是尤鑰的號。
“喂……”
“林碎,救我!救我!”尤鑰哭得聲嘶力竭。
“你在哪?你怎麼了?”林碎嚴肅起來。
“我不知道啊,他們抓著我,說要抓我去監獄!”尤鑰急得大哭。
“你在哪!我過來!”林碎也急了。
林碎遣走梅莓,攔了輛出租,循著尤鑰報的地址,到了一家夜總會。
急急闖進,被兩男的攔住。
“站住,你來幹嘛的!”
“我找尤鑰。”一臉地著急。
兩男的交換眼色,“等著,我去問問。”一男的轉身離開。
片刻,那男的回來。
“進來,你上二樓,有人在那等你。”
林碎急急衝上樓,又一男的攔住他,“你是林碎?”
匆匆點頭。
“跟我來!”
男人帶林碎透過一扇暗門,進入一間房,烏煙瘴氣的,有不少男人,還有女人,嗆得林碎咳出聲來。
“林碎!”尤鑰大聲地喊,無奈雙肩被牢牢扣住。
“尤鑰……”林碎心驚,這似乎是賭桌,尤鑰犯了什麼事?
“林先生。”坐在北座上的男人站起身,走向他,溫和地打招呼。
“我不認識你,尤鑰怎麼了?”冷眼。
“沒怎麼,小兄弟賭輸,不肯拿錢罷了。”
“他輸了多少?”皺眉。
“50萬。”
“50萬而已,你們就強行扣人,這是犯法的啊。”皮笑肉不笑。
“林先生看來涉世未深啊,我們混黑道的,會把法放眼裡?”
“……要錢的話,我可以給你,請你先放人。”態度強硬。
“林先生,不是我們不肯放人,尤鑰耍詐在前,我們被他騙得團團轉,就這麼放過他,就算我能忍下這口氣,我手下的弟兄可沒這麼容易說話啊。”
“你放P!明明是你們騙我來的!我根本不知道你說的投資是賭博啊!”尤鑰怒極。
林碎平復了下氣息,“你們想怎樣?”
“100萬!”沒得商量。
“100萬!你敲詐啊!”林碎氣憤。
“林先生準備提現還是拉卡?”
林碎心下激起波濤,表面漸漸沉靜,“提現。”抬腳欲走。
男人揚手攔住,“林先生是想去銀行取錢嗎?”
“嗯。”
“那把卡交給弟兄就行了,跑腿的事怎麼能讓林先生親自做呢?”笑得無畜。
心一緊,“不用了,我不喜歡密碼外洩。”
“這樣啊,那林先生下次去銀行改下密碼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