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的氣味?」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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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志》 20 (美攻強受)
…今天一口氣更到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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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志合上眼,平靜地說 :「風煙,你一開始就在撒謊。事實上,你剛才一見到心哥,至所以吃驚並不是因為震驚於心哥的外貌,而是你見到某些事。今天早上進門時,你到底見到什麼?」
龍風牽扶著涼亭的柱子坐起來,一股腦兒地低頭,沒答戴志問題。戴志見狀,走到他面前,笑得像國王身邊的弄臣。弄臣彷佛沒有自尊,只要主人高興,則無論要他做什麼低賤得難以接受的事,他臉上也總是廉價的笑容。戴志的笑容是空氣、是露水、是海洋裡一點小水滴,低賤得無法引起他人的喜愛,亦不特別好看——只有書kai子說他的笑容好看。就是世上沒有戴志與他的笑容,世界依然運作如常,多一個小丑、少一個奴才,於這世界毫無影響。
「怎麼了? 哈哈哈,我真看不慣你的沉默,是出於凝重的沉默。高傲的表情比較適合你……」說著,戴志想握著龍風牽的手腕,可是,指尖才剛剛碰上龍風牽的面板,便被他像趕蒼蠅似的拂去。戴志失笑,無辜地說 :「我很乾淨的,由頭到尾就只有一個partner,當然,心哥也絕不濫交,最近只有我這個sex partner。每次做,他也會戴套,知道是什麼套嗎? 不是手套,是……」
「夠了! DC!」龍風牽低吼,他俊朗的面容因極致的厭惡而扭曲,戴志絕對相信他下一秒就要捂著嘴嘔出來。
「唉,唉……風煙,你今天過得真不容易。明明一早就看見不乾不淨的事物,卻逼自己忍到現在才出聲。怎麼,你怕我有AIDS? 放心,剛才吃麵時,我倆不是用同一個碗的,而且,假若你有看過政府宣傳片,也該知道,單憑唾液是不會傳染愛滋病病毒的……」
「不要再說了! 你令我感到噁心!」龍風牽吸了口大氣,嘗試以冷靜的言語去說 :「我並不歧視homosexual……今早回來,我一開門,就見到那個叫陳心的人站在你床邊,彎腰……kiss你。我以為我看錯,可是對方以一種平常不過的目光回視我,彷佛他剛剛所做的只是喝杯水之類的簡單事。然後,他也沒跟我交代什麼,經過我身邊就走了。
「我一直以為自己眼花,直至剛才在pantry見到那個人……我很sure,就是那個人。但你卻可以完全無破綻地,以非常reasonable的說辭交代你倆的關係。我覺得整件事……so terrified! 你如何能夠若無其事地說這個人不重要,而這個人與你有那種relationship。You’re so…you fucking make me sick! 你講大話不眨眼,你彷佛披著一張假的人面皮……」
「Oh! Jesus Christ! On my god!」戴志尖起聲音模仿龍風牽那因為驚恐而漸次尖高的聲線,然後向前彎下腰,抱著肚皮狂笑,平靜的夜晚被戴志那狂浪的笑聲擊碎,似是野獸的悲鳴,又似是鬼片開首那淒厲的前奏。戴志止不住笑意,一手指著龍風牽,聲音抖得像風中落葉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我以為你怕我,是因為覺得同性戀者不乾淨,有AIDS,但原來……
「哈哈哈,我無心笑你,可我真的料想不到你會在乎這種感情的事。所以呢? 所以剛才見到心哥時,我應該臉紅,擺出一副欲蓋彌彰的羞怯表情,合緊雙腿、內八字腳,垂著頭含羞答答地說『嗯、嗯……這、這是……這位是、嗯……我的朋友心哥。只是普通朋友! 很普通的普通朋友,我們並沒有什麼!』 哎哎,怎樣,還是你認為我應該成熟一點,一手攬著心哥,再吸口煙,沉著聲音說『我女人……噢,不,是我男人,陳心。』不行、不行……真的很辛苦……太好笑了,哈哈哈……」
這原來不是什麼可笑的東西,但戴志那具有侮辱性的語言使龍風牽霍然站起來,就是在夜色中也看清楚他怒得臉紅脖子粗,差在沒有衝上前抓著戴志的衣領,將他痛打一頓。龍風牽好似一個完全失態的紳士,胸口不住起伏,熊熊怒火如同岩漿般,在胸中沸騰著、鼓動著,不發不過癮。
戴志笑得臉皮都累了,他虛脫似的一手扶著柱子,一手叉著腰,說 :「我是男人。男人。好,既然你看到,我也不妨說得明白一點。是,我是同性戀,queer,還是0號,即是躺在床上被另一個男人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