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說話算話,沒有再做出什麼越軌的舉動。
只有一次刑江睡死了,然後被顧淮庭的手腳給壓醒。他打通了被子整個貼在他身上,他稍微動了動顧淮庭就醒了過來,然後刑江尷尬的發現顧淮庭勃發的下體頂著他的大腿。
大概是他的表情過於僵硬了,顧淮庭清醒後微微吐出一口氣當即翻身下床,披上浴袍去了浴室,過了一刻鍾左右從浴室出來,擦著溼漉的頭髮瞥了他一眼,卻也沒說什麼。
知道早上那會兒硬起來是正常的,可同性的那玩意兒貼在大腿上感覺真的非常不好,刑江覺得自己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終於等到去碼頭的前一天晚上,顧淮庭放刑江回了自己房間。
身上的鞭傷已經全結疤了,看上去有些猙獰,可刑江也不在乎。男人嘛,傷疤就是勳章。
開啟房間門的時候刑江突然覺得有種久違的輕鬆感,可當他看見自己明顯高起來的床還是愣了下。
走過去掀起來看了看,下面又加了兩條厚棉花毯,被子也換了新的。
很簡樸很大方的那種。
手輕輕按壓兩下,似乎很蓬鬆,睡上去應該比原來的舒服很多。
這些日子住在顧淮庭臥室裡,裡裡外外很多人都知道了,那些傳言不聽也罷。
洗個澡,換了身乾淨的衣服,刑江走回顧淮庭臥室門口,對站在兩邊的保鏢說道,“麻煩你們替我跟顧先生說一聲謝謝,我就不進去了。”
兩名保鏢對視一眼,表情有些滑稽,“刑江,現在不方便。”
刑江看看他們,剛想說不急,對方已經先一步說了起來,“裡面正做得熱火朝天。”
說話的保鏢看刑江沒有反應,湊近一些說道,“你是不是得罪顧先生了?你才走一會兒那人就來了。”
有些失笑的看著兩人,果然大家都認為自己和顧淮庭已經有過身體上的關係了。即便是否認也不會有人相信,何況顧淮庭什麼時候留過人在身邊過夜。
一拍對方的肩膀,刑江笑著轉身往自己房間走,拋下一句話,“等結束了替我說聲就好。”
顧淮庭做完,照例把床上的送走,保鏢進去抬人的時候順便把刑江的話帶到了。
“行了,下去吧。”換完床單,顧淮庭對著床站了一會兒,掀開被子躺了上去。臉上似乎有點淡淡的笑容。
而此時刑江終於如願以償的在廁所看完了季非給他的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