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就算要走也得帶著頭兒。」即使知道情況不利己方,喬德還是想讓單勁痕跟他們一起離開。
「喬德,什麼都不用說了,你難道看不出來此刻的情況並不如我們所想的樂觀嗎?」語重心長的勸道,精明的邁斯自然沒有被表象的勝利所矇蔽,他非常清楚帥泯儒的能耐,即使眼前他的手下被逼迫退離此處,但不能擔保暗處沒有保護他的狙擊手存在,因此他們絕不能讓冒險犯難的單勁痕苦心白費。
「我知道,但我們怎麼能放著他不管自己離開,至少我做不到!」自暴自氣的說著,明知道狀況並不如自己所想的好,可他就是不想放單勁痕一人面對窘境,誰能知道留下的他會被帥泯儒如何折磨,這是他說什麼都不願再看見的場景。
「你難道想要辜負阿痕的一片苦心嗎!?」冷怒斥道,邁斯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再增加單勁痕的困擾,唯有他所在乎的人安全離開,單勁痕才能無後顧之憂的與帥泯儒交鋒。
而且這對邁斯來說,也是一種賭注,賭帥泯儒對單勁痕的在乎程度,說不定不會馬上取他的性命,至少單勁痕在安全上是無疑的。
只要留著性命,他們一定會再想辦法救他出來。「跟我走!」硬扯著喬德,邁斯率先拉著不情願的喬德登上機,隨後的則是其它的下屬,最後自然就是不願離開的田紫憐。
不管她的哥哥怎麼勸,她就是固執的站在原地不走,兩眼不捨的直盯著從頭到尾都專注在監視帥泯儒的單勁痕那張端正無波的臉龐。
「不要,我不走,哥,你不要拉我,我不能丟下痕……」拚命想掙脫被田仲維摟住的臂膀,田紫憐一直苦苦哀求自家大哥。
「小妹,不要任性了,難道妳想讓勁痕一直顧慮妳的安危嗎?現在對他來說,我們的離開才是對他最大的幫助,妳難道不懂這個道理嗎!?」緊擐著田紫憐不放,田仲維絕對不讓田紫憐去破壞單勁痕的苦心。
「我知道,我都清楚,可是…我就是無法欺騙我自己的心……沒有了痕,我就什麼都沒有了……所以哥,我求你,讓我留在這裡……」低聲哀求道,她就是不要拋下單勁痕獨自離開。
「小妹,哥也很想答應你,但……對不起,我不能讓阿痕的苦心白費了……」話落,忍痛一抬手,田仲維以迅雷不及眼耳的速度打昏田紫憐,接著打橫抱起自家妹子登上機門,臨進機艙前,他站在入口遙望單勁痕,接著才嘆了口氣不再留念的走進去。
一直等到飛機順利起飛離開希臘,單勁痕的目光始終都沒有從帥泯儒身上移開,因為他知道,只要他有一絲一毫的鬆懈,帥泯儒立刻就會反制,他不能給他任何的機會。
從頭到尾冷冷凝望著那群人離去,帥泯儒的唇角始終勾起淺淺的弧度,等到飛機起飛的剎那,他才終於打破沉默,輕聲笑道:
「呵,看見自己在乎的所有人平安離開,你應該滿足了吧。」
「還不夠,等到親手結束你的性命,我的使命就算完成了。」唇旁罕見的露出豁達的淺笑,單勁痕手中的銳刀正打算劃破帥泯儒的血管,讓自己徹底得到解脫時,早在遠處虎視眺眺許久的狙擊手開了槍,子彈眨眼便擊中單勁痕的後背。
中彈的瞬間,單勁痕握刀的手顫了一下,但並沒放掉,反而忍痛打算快意給帥泯儒一刀,可對方卻早已抓住他動搖的瞬間,反手抓住他握刀的手掌,用力一抓,在單勁痕吃痛鬆開手中刀械時,殘忍的卸了他的臂膀,接著蹲身一回轉,靈活脫離單勁痕的拑制,帥泯儒轉眼便轉到他的背後,一手勒住他的頸脖,一手則殘酷的抓住單勁痕中彈的部位,那傷處原本就已源源不絕的流著血液,經帥泯儒這一抓,鮮血更有如泉水般狂湧。
「鳴……」饒是單勁痕忍耐力十足也無法忍受這錐心之痛而痛吟出聲。
「現在,該換我好好跟你這不聽話的獵物算算總帳了……」俊美的臉龐籠罩陰寒,猶如死神的微笑彷佛在預告單勁痕接下來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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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房內,斷斷續續的痛苦呻吟不斷自床第間傳出,整間房內瀰漫淫靡的氣息。正被帥泯儒壓在身下恣意欺辱的單勁痕全身佈滿紅紫青痕,受到槍傷的傷口已經被仔細的包紮過,可卻又被粗□侵□自己的兇手弄得鮮血淋漓,原本潔白的紗布鮮紅一片,還有血絲不斷流淌而下,使得他的背部悽慘萬分,痛苦的呻吟間斷未停的自單勁痕慘白的唇間溢位。
「鳴……啊……」冷汗猶如瀑布不斷流洩,因失血而發白的臉色溢滿痛苦之色,每當帥泯儒兇暴的挺進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