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兒？”楊立雲叫住了往門口走的妖孽。
妖孽沒有回頭，只是淡淡的說了句：“時候不早了，當然是回家睡覺。”
楊立雲被這個答案差點給噎到，不過妖孽不想說的事情他是不會知道的，所以只道：“這次的事情，那個神秘人已經給李發全一刀的人……你說，會是同一個人嗎？”
“同一個人？”妖孽停了下來，然後轉身面向楊立雲。“你怎麼會這麼想？因為他知道李叔不是黑煞殺的？”
楊立雲搖了搖頭。“不是……下手的不是黑煞可以理解成他被別人捷足先登了，但是也可能是他本來就是一枚煙幕彈，那個人有意先找上黑煞，讓他成為替罪羊，然後自己動手……”
妖孽聽著搖了搖頭。“不太可能。”
楊立雲頓了頓。“為什麼？”
妖孽看著對方。“黑煞調查了李發全的生平，但是他調查到的那些資料也是我們警察能輕易查出來的，李叔跟那個給黑煞任務的人顯然是有一點關係的，或者說有一定程度上的聯絡，不管那個人是利用了黑煞去威脅李叔還是他們之間本來就有某種聯絡，李叔給了黑煞警局裡面的地形這是事實。而且黑煞並沒有出現在過警察局的廁所，那麼同事們看到的鬼就不是他啊，有一次我和刑風被反鎖在值班室，那個人也不是黑煞，所以黑煞的確是什麼都不知道的那種人。相比較而言，我倒覺得李發全知道的事情比他知道的要多。”
楊立雲靜靜的聽著沒有說話。
妖孽看著對方又淡淡道：“還有，你不覺得很奇怪嗎？李叔是從部隊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