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而不是打了一巴掌。
林惠人都僵了。轉頭看胡年豐。只見那人,看了她一眼,就坐在旁邊的凳子上,翻樂譜。權當沒看見。
“年豐,你聽到他怎麼說我嗎?”林惠瞬間哭了起來。指著葉晨的臉對胡年豐說。卻是胡年豐也當做沒有聽到。該幹嘛還幹嘛。林惠明顯是掛不住臉,好像不是她打人,而是她被打了,哭的那個傷心。她的兩個助理站的遠,都站了起來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
“我要回家!”林惠像是受了巨大的委屈。對胡年豐說。
“那大家都回去。明天老時間。”指揮站了起來,闔上曲譜。通知了下。
樂團裡的各位也都各自收拾自己的東西,準備要走。誰都知道是林惠無理取鬧,而胡年豐明顯不想管。
林惠氣瘋了,狠狠的瞪了眼葉晨和又看了看整理東西的胡年豐,第一個走了出去。
兩個助理也跟著走了。
“臉上疼不疼?”胡年豐開著車一直臉色鐵青。
葉晨還是老樣子靠著車門看著窗外。今天走的早,才不到五點。
“沒什麼感覺。”葉晨摸了摸臉。就是那姑娘指甲有點長,刮到了有點疼。他挺享受剛剛千金的表情。不過葉晨不是不後悔的,“你家千金會不會遷怒樂團?我人緣已經夠不好了,可別再讓我擔上那麼大的罪名。”
“不會。”胡年豐答得很快,開車的路程和以往有些不同。“等會兒去我爸媽那裡吃個飯,你介不介意?”
“啊?”葉晨轉過頭來看他。
“最近忙很久沒去了,今天難得結束的早。”
說畢,車已經停在了一個小區裡。
葉晨想自己每天的吃食都是胡年豐折騰的,也就是跟著指揮有飯吃。平日裡胡年豐要出去,留他一個人在家也絕對給他留好吃的。不知道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