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後背,一臉嚴肅地對著他說道:“士兵們安排的沒有錯,你病情是有些嚴重了,不過因為也許你平常做慣了活,再加上身體也有鍛鍊,所以即便是在發熱,在出痘,你也沒有什麼感受罷了。”
病人一愣,道:“我真的有那麼嚴重了?林大夫您也沒說錯,因為我是在鏢局裡面做活的,所以平常乾的重活比較多,在鏢局裡面,每天也跟著鏢頭他們練練武,不說能有多厲害,鍛鍊鍛鍊身體還是可以的。”
“嗯,所以你的身體素質比別人的都要好!”
林文姝說完,手上動作頓了一下,問他:“你剛剛說你是在鏢局裡做活?那你們鏢局裡面的人也都染上了天花嗎?”
病人點了點頭:“是呀,咱們鏢局裡面,沒有之前沒有出過天花的,這次都染上了,咱們鏢局裡面有個夥計,還很嚴重,還沒有來得及送過來這邊城南,就沒了。”
林文姝手上下著針,臉色有些沉重,問他:“那你還記得你們鏢局那個很嚴重的夥計是什麼時候開始不適的嗎?”
病人回憶道:“好像是...一旬前?對了對了,正是一旬前的旬休那日,那日就是輪到他輪值,我們看他臉色不對勁,以為天熱他也中暑熱了,便讓人去醫館抓了藥給他,喝了藥,他好像恢復了一些精神,但沒兩日,就又病倒請假在家中休息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