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你最好先讓他把乘法表背下來。”
小屁孩偶爾也會猶豫:“可是我表哥有個朋友就學數學的。他說長的挺好看,就是每天髒兮兮的蹲在小房間裡做題。”
喬。布萊德雷小少爺受他某位表哥荼毒頗深。最開始說我長得像女人,是因為他表哥教育他,“長得比男人好看的就叫女人”。他表哥在政府工作,有個髒兮兮的數學系朋友,當初因為追女朋友被將軍用柺杖趕出將家門過。
我一直很好奇這人是誰,直到有一天我又穿過半個劍橋推開書房的門,看見一副金絲眼鏡放在桌上。
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小屁孩把他表哥畫成一副眼鏡了。
阿諾德仰躺在書桌前的轉椅上,小屁孩溫順的蹲在他腳邊。心理醫生眯起眼睛翻他弟弟的抽象派塗鴉,陰沉沉的抱怨:“分析評估、分析評估……好不容易的休假,安得蒙是想讓我直接累死去見上帝嗎?數學家都是變態。”
他懶洋洋的轉向門口,愣住了。
當時我已經在府上補課三個月,正是冬天,外面下著大雪。我脫下落滿雪花的外套掛起來,走到溫暖的壁爐前烤凍僵的手,半天后說話才不哆嗦:“阿諾德,好久不見。我是喬的數學家庭教師。”
阿諾德驚訝了很久,然後高興的過來擁抱我:“艾倫,我還以為我們永遠都不會見面了呢。”
埃德加參軍是夏末,那時起我就決定像他一樣,把對安得蒙的喜歡深深的埋進心裡。安得蒙就像我擁有的一幅最美的油畫,可是我現在要鎖上收藏室的門。我告訴自己,我要像懷念一位朋友一樣懷念我們在一起的時光,然後沿著自己生活軌道一路走下去。不在數學活動室也不用補課的時候,我會到遇見安得蒙以前常去的酒吧,要一杯蘋果酒看格子裙女招待。一直看到女招待再也不從我身邊過。
因此整個秋天阿諾德都沒有再來找我喝咖啡談心理,我也以為我們自此不會再見面了。
作者有話要說:看在燈泡這麼亮,雙日更堅持得這麼好的份上,求留言,求順毛,求表揚!
朋友的文過年收到長評了,羨慕打滾ing%》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