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斯頓沉著臉和他相對,“是我自找的,別以為你能佔到什麼便宜,從現在開始你的行動都要受到我的監督,你是生是死我都要知道!”
“看來你還沒忘了那天的事。”風展諾一下就明白他是又想起那一天了,“你為什麼不好好想想,如果是你的話你也會這麼做的。”
“我不會。”費斯頓一口否定,看了風展諾一眼,重新拉好他的衣服,“如果我出了什麼事我希望你是第一個知道的人,我相信你有那個能力承受結果,知道真相總比讓人一輩子抱著不可能的希望來的好。”
走到桌前,費斯頓為自己倒了一杯酒,他挺直的背影和臉色一樣緊繃著,像是變成了鐵塊,只有風展諾在他面前的時候這種僵硬才會變成放鬆。
他倒了不少酒,連喝了好幾口,似乎還沒從那陣陰霾下走出來,風展諾扶著沙發慢慢站起來,“我答應你,洗手不幹了。”
費斯頓驀地回頭,“你再說一次。”
身上彷彿有一陣火升了起來,風展諾做了決定,“我說我準備洗手不幹了,等我再做些收尾的工作,還掉幾個人情,還有……”他摸了摸下巴,看著費斯頓,“你應該也有不少事要處理,我們總不能說不幹就甩手走人吧。”
費斯頓站在那裡看了他很久,那眼神像是要穿透他的身休,忽然幾步向他走來,“你會後悔在這裡告訴我你的回答!”
抱緊風展諾,這個猛烈的吻叫人喘不過氣來,不過另一方也不是予取予求的角色,風展諾不甘示弱的回吻費斯頓,抓著他濃密的黑髮。
毫無疑問費斯頓是擅於控制情緒的,很肯定的說幽靈殺手一直以來也都懂得什麼叫自我剋制,但有根弦在某時某刻忽然斷了。
費斯頓揮開辦公桌上的東西,把風展諾按在桌上,伸進衣物的手撫過繃帶捏著他的肩膀,“告訴我你行嗎?如果不行……”
“別問廢話,如果我說不行你打算怎麼辦?”挑了挑眉,風展諾轉過頭吸著氣。
他依然不能有大動作,雙腿有些無力,費斯頓的手掌按在他的肩背上,避開了傷口,彷彿將他整個人都釘在桌上,拉下他的長褲,“你說不行也沒用,這次我不會放過你!”
“……你要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給我——”咬著他的耳朵,費斯頓灼熱的呼吸不斷挑起風展諾身上的熱度,他們之間燃燒的總是很快,有時候就是這麼一觸即發。
不過沒有一次是在這麼荒謬的情況下,監獄長辦公室的門還沒鎖,門外還有警衛看守,他們不得不壓低了聲音,費斯頓很小心,在儘量不傷到他的情況下溫柔又狂、野的索取他身休的反應。
一切無聲的進行著,伴隨著壓抑的男性呻吟,那些許聲音最終也會被深吻吞噬。
如果是換了以前,風展諾必定禮尚往來,給費斯頓一些熱烈的回應,可惜這次沒有太多他能發揮的餘地,抓著辦工作另一頭的邊緣,他抬起頭喘著氣,腹部和桌沿碰撞,他整個人都貼上了桌面。
費斯頓儘量不讓胸口碰到風展諾的背部,他吸咬他的脖子,又輕輕的吮吻,讓他轉過頭,長時間的交換著彼此的唾液。
所有的喘息都被深深壓抑了,在這緊張的氛圍下放縱,風展諾發現他和費斯頓的反應都及其敏感,時鐘上的指標指向下一個整點,他們已經在裡面太久了。
在警衛可能會敲門進來之前,費斯頓放開他拉上長褲的拉鍊,慢慢平息急促的呼吸,他們連衣服都沒脫,風展諾轉過身,用費斯頓遞來的紙巾隨便擦了擦,拉上衣褲,喘了口氣。
撐在辦公桌上,他苦笑著皺眉,“看來我休息的太久了。”
“要我扶你嗎?”費斯頓關切的走上去。
風展諾英俊的臉上還有情慾的潮紅,線條分明的嘴唇被吻得十分潮溼,他隨手把紙巾扔到角落的垃圾箱裡,劃出一個漂亮的拋物線,“我的腰很酸。”
費斯頓忍不住摸上他肌肉分明的腹部,“哪裡酸,要我來替你按摩?”
手剛一碰到衣服裡面的面板,風展諾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折,把費斯頓推到桌上,貼著他的耳朵吹氣,“現在不需要,不過以後就需要了,在我需要的時候你可不要找藉口。”
這才是他熟悉的那個幽靈,費斯頓露出笑意,轉過頭,“當然,那有什麼問題,不過現在可不是你逞強的時候。”
一腳踢向風展諾的腹部,他剛要退後,走路牽動背後的傷,動作一滯,費斯頓早就等著這個機會,騰空把他抱起來,放到沙發上。
“你先好好睡一覺,等你起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