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必然的,那是你付出代價換來的,任何嫉妒你能力的人只能證明他們自己的無能。”
他在說屠夫和雷,風展諾閉起眼,眼前彷彿又浮現出當年的畫面,“說真的,我不懷念那個時候,我也沒怨恨任何人,只不過有點失望。”
曾經是夥伴的人,今天淪落到這種地步,這該歸咎於誰,是像費斯頓說的那樣只怪他們自己,還是他當年確實不該……
“停止你的胡思亂想!”命令似的話語和費斯頓的呼吸一起貼近耳邊,他似乎洞悉了他的想法,“你做的沒錯,一點錯都沒有,你做了正確的事,誰也無權責怪你,那是遷怒,你不必為每一個人的際遇負責。”
睜開眼,是費斯頓那深邃而有力的目光,風展諾靠上他的肩膀,“知道麼其實那時候我想過,之後怎麼辦,但這些事只能靠自己,路怎麼走都是自己的選擇,我知道我不是救世主,救不了每個人,也不可能顧得上其他人的後路。”
“但我還是那麼做了,那時候誰管得了別人……所以雷的話也不是沒道理,我就是叛徒,可那又怎麼樣?”他冷笑著嘲弄自語,埋首在肩膀上的臉看不到表情。
費斯頓摸著他光滑的後頸,“你是一個人,不是真正的死神,不用每次都假裝自己很無情,就算對他們感到愧疚也不意味著你變得軟弱,聽見了嗎?展諾。”
能感覺到伏在肩頭的人微微一震,費斯頓不再說了,揉捏著他的脖子,抱著風展諾赤裸的身體,有時候他會覺得他根本不是個殺手,他甚至無法將他看做那個殺人無數的幽靈。
在血腥的殺意背後只是一個普通人,就像現在這樣,面前的人猶如卸下了子彈的槍,令人想用什麼去填滿他的空無。
熱水從上方灑下,他的背脊一片溫熱,費斯頓輕撫著他,他久久沒有開口,最後才低啞的說道:“這真不像你會說的話,你對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