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最多隻有兩匣。”
費斯頓點點頭,指了指西面,“剛才發生過十五分鐘以上的槍戰,槍響至少有幾十次,你們新配的是凱德,9mm口徑,單發連射都沒問題,槍聲很容易區別,雷慣用炸藥,他的子彈在和你們交火的時候已經用完了。”
“竟然是從槍聲判斷的……”他們無話可說了。
“我很高興你們都來了,我應該說謝謝,但很明顯,我現在還在停職,你們也被勒令不能查案,“費斯頓從他們臉上一一看過去,正色說完,示意周遭發生的這一切,“所以現在最好都別站在這裡了,剩下的事讓其他人來做,回去好好想想怎麼寫報告吧。”
他站立的位置將幽靈擋住了,他們看不到費斯頓身後的情況,風展諾轉過身去,危機解除,現在這裡的事都和他無關了。
雙手插著口袋,他邁開腳步離開,令其他人無法理解的是費斯頓說完也走了,一前一後離去的兩個人,他們之間沒有過對話,也沒有眼神的交流,但一起離開,這是否說明其中有什麼他們不知道的交易?
現場很混亂,喬納森帶人從附近趕來了,還有記者在外圍觀望,各個電視臺的新聞組將這裡圍的水洩不通,槍戰,爆炸,足夠媒體宣揚揣測的。
喬納森聽說了剛才發生的事,然後就沒有再開口,漢斯看著地上那片炸藥的痕跡,“我們都承認吧,那一槍的時間只要差上半秒鐘,現在的情況就會不一樣,假如不是幽靈開槍……”
“不解決這個殺手,費斯頓就危險了。”即使再不甘願也只能承認這次幽靈的槍法發揮了很大的作用。
對法醫學較為了解的羅波爾打量著地上散落的屍體碎塊,做出可能的假設,“我認為那一槍命中胸口,但是應該偏離心臟動脈要害部位,所以不會馬上致死,但是在一到兩秒鐘後會產生作用,這個時間差很難計算。”
“他一死,炸彈就炸,所以要不是費斯頓,幽靈就可能被炸死。”他救了費斯頓,費斯頓也救了他,這是相對的。
“老大的射擊引開注意力,幽靈的子彈負責控制死亡時間,估計炸彈威力範圍,他們幾乎在同時開槍,卻能達到這種效果,要不是就在我們面前發生,我會認為這是經過排練的演習。”德里克說出的這番話得到大家的認同。
“你們誰看見他們什麼時候約好了開槍?那個瘋子難道沒發現?”漢斯跟著喬納森,沒有看到事發經過。
半數成員突然都沉默了,最後還是德里克回答,“我們誰都沒有發現。”
他們都沒發現有什麼異樣,也一度以為那兩個人是要朝對方開槍,可事實上呢?他們是在什麼時候傳遞資訊,約好了要這麼做的?眾人面面相覷,卻沒有答案。
隔離帶內外遍佈著警務人員和圍觀群眾,費斯頓經過自己家門前的時候停了停,“短時間內我不能住在這裡了,至少在重新裝修前不能。”
“哦?所以呢?”風展諾頭也不回,費斯頓就走在他的背後,不容忽視的存在感,“所以,你知道什麼地方更安全,你帶路。”
他把車鑰匙扔給他,“去一個你認為最安全的地方。”
現在他是他的保鏢,這是他該負責的事,風展諾接過鑰匙,眼神一轉,“你想去我家?”他說出他的目的。
“不能去?”費斯頓站在車門邊,他的身上似乎還有股硝煙的味道,像個從戰場回來的軍官,捉出質疑,風展諾的目光和他在半空僵持了一會兒。�2�費斯頓的頭髮和臉上有幾抹黑灰的痕跡,襯衣該換了,也需要洗個澡,他們兩個人都是,最後他開啟門坐進車裡,笑了笑,“上來吧。”
架勢費斯頓的車,風展諾踩下油門。在這麼混亂吵鬧的環境,沒有人注意他們的離去。
做他這行的人,在各個城市都有落腳的地方,風展諾在芝加哥所住的房子租金並不算很昂貴,這是間視野良好的小型公寓,位於白領階層可以負擔的起的北迪爾伯大街上。
他在這裡住了一段時間,在附近的鄰居眼裡,他是個深居簡出的單身男人,偶爾會因為出差而離開一陣子,無不良嗜好,交友狀況正常,總而言之,除了他是個英俊的獨身男人之外,沒什麼更引人注目的地方。
“嗨!查理——你回來了?”牽著狗的鄰居和他打招呼。
“下午好,克蘭力夫人。”風展諾回過頭,“那是我過於熱心的房東太太。”他對費斯頓低聲說了句,又朝不遠處的中年婦女揮了揮手,高聲笑著,“今天天氣不錯,路比會喜歡的。”
“誰說不是呢,小傢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