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進行社交活動的探員竟然好像很習慣於調‘情,費斯頓吸‘吮他舌尖的動作恰到好處,配合手掌若有若無的撫觸,假如他是個女人,現在一定會愉悅的發出呻‘吟。
沿著費斯頓的腰線往下,在他就要摸到槍的時候手被按住,調轉角度,繼續著看似親密的動作,費斯頓的目光說明他完全猜測到了他的打算。
看來想用這位探員的槍是不可能了。
他收回手放棄剛才的打算,舌尖猛烈的頂入對方的口腔,費斯頓眸色一沉,貼合的下半身猛然壓向他,彷彿是警告,讓風展諾明確的感受到變化,然後就發展的有些失控……
床單發出細微的摩擦聲,被單下面能聽見他們之間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事實是風展諾在第一次就看出費斯頓·凱達和他一樣更容易對同性有感覺,而對於同類,人總是很容易產生親近的心理,何況是在這種緊張的時候。
風展諾用眼角餘光打量著門外,隔著十幾英尺距離,那幫人還在罵罵咧咧的轉悠,轉開頭喘著氣,他的嘴唇幾乎麻了,和費斯頓接吻居然非常有感覺,從未有過的刺激感。
“為什麼不用自己的槍?怕被我當場逮捕?”從外面看進來應該像是在說情話,費斯頓埋頭在他肩上,沉聲問他的時候還在他頸邊似有似無的啄吻。
接受審問的同時他們卻在親吻,多麼荒謬,他配合的抱著他的脖子,“你可以現在委託我。”
他們兩個人的槍就在被單下面,只要他用費斯頓的槍殺人,不論費斯頓·凱達有著什麼樣的名號,是什麼職務,接受內部調查是免不了的。
而他的槍,一旦他使用了,那就是罪證,“我可不蠢,我們現在的事不參雜任何感情成分,你不會奢望我為一個吻就頭腦發熱到把自己給賣了吧?”
耳語聲外面的人聽不見,但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