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們最新鮮,齊天帶小彥輝也去湊熱鬧了,玩的可高興,下來上去的折騰了一整天,大人來抓了才依依不捨的回家。
主管單位見鎮民們如此折騰,只有把門口封閉了,除非是入住本賓館或本單位工作人員才能入內。
鬧的孩子們望門興嘆,遺憾了好久。
大馬路一造,汽車也就多了起來。
最初是鎮長,市政府給鎮裡撥了一輛二手紅旗車,鬧得鎮長是笑得合不攏嘴,花錢好容易從城裡找了個司機,一天到晚屁股不想離座。
從街頭到鎮小學考察,平時走走也就五分鍾的事,他也要坐車從外面的新區慢慢繞一圈才算舒爽。
慢慢的也出現了私家車,汪大鵬他爹汪小年就弄了一輛桑塔納,還學會了開車,從此整天天南地北,家也不怎麼回了。汪大鵬沒人管,看來和這車脫不了干係。
後來就有鎮民傳說,遇見有人在大馬路開了車撒錢。
那十元、百元的紙幣漫天飛,搶者無數。
沒有在場的鎮民紛紛感嘆自己運氣不佳,有老頭、老太後來就特地每天都去大馬路散步,關於是否能遇見撒錢,那只有天知道了。
這些撒錢的款爺,又可稱“暴發戶”,雖然沒有什麼文化,但比二十多年後天朝的富豪們多了一股直白的共產精神,雖然思想很小農,主義很樸素,但心裡還是有那麼一股熱血澎湃的純真、純情。
“有福共享,人幸福我幸福”的確是十分的美好。
這是二十年多後的天朝富豪們根本無法企及的境界。
究竟是心境退步了,還是人心太麻痺,或是什麼其他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在這樣轉眼就天翻地覆的社會里,齊天以特有的沈浸在歪門邪道多年的敏銳感覺到了歷史車輪正無法阻擋、滾滾向前。
思考再三,齊天決定放棄在鎮子裡餬口過日,選擇到城裡去進修,學習修車。
不光是為了謀生,還要以興趣來學手藝,不光要學,還要學好、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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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天來C城之前,沒有和趙敏潔說分手,也沒有說一起,只是很平靜地告訴她自己的決定,然後抱著哭成一團的趙敏潔安慰。
趙敏潔由於擅舞,家裡又有一定的關係,畢業後找了鎮文化館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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