漲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被筱宮堅定的態度震懾的同時,宗一郎心裡也疑惑起這種事真的能讓業績上漲嗎?敏銳地洞穿宗一郎的想法,筱宮聳聳肩。
“掌握人心是很花時間的事情。也有經過那些微小事情的累積所建築起來的人際關係。這種方法既不能立刻收到成效,也沒人知道這是不是最佳方法。但是呢,我並沒有時間來確認自己現在所選擇的方法究竟是不是正確的。”
不意間,筱宮的側臉帶上幾分低沉。
就好像曾經所見過沉溺在水底般冰冷的表情。
就像向溺水者伸出援助之手,宗一郎正打算出聲,筱宮猛然抬起頭,臉上已只有決然。
“因此,只要是自己能做到的事我都會去做。無論是與結果並沒有直接關聯的事,更甚者是繞了彎路的事。”
被那雙帶著熱量的眼眸注視,宗一郎心口一沉。
那堅定的話語直率的雙眸貫穿了自己的胸口。想要再更多地,聽聽這個人的聲音,這個人所說的話語。
因此一出便利店,宗一郎就向筱宮建議道:
“主任,要不要再去哪裡轉轉?”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提議,筱宮有些不知所措。
“怎麼了,這麼突然。”
“啊不……只是,覺得再稍微試著遊說一下看看…吧…”
宗一郎自己也說不清箇中理由。只是,有種莫名的感覺不想和筱宮分開。
筱宮探究地注視宗一郎好一會兒,突然眯起眼睛笑了。
“好啊,如果你不介意去那邊的公園的話。”
便利店的斜前方,隔著大馬路的對面有一座小公園。
海野幸/不惑之男與美貌幹部'5'
公園裡有著鞦韆和沙坑,另外還有些小巧的單人健身器材。一進公園,筱宮就毫不猶豫地在鞦韆上坐下。
“這種事只有在深夜才能做呢。”
說著筱宮露出愉快的笑容。的確,如果在大白天做出這種行為的話肯定會被後面排隊等著盪鞦韆的孩子噓聲一片。
宗一郎也在筱宮邊上的鞦韆上落座,開啟剛買的咖啡。而一邊,筱宮正拆著牛奶糖的包裝。
聞著乘夜風而來的香甜味,宗一郎低問:
“主管為什麼會來NOERA就職呢?”
話音剛落,就響起筱宮不滿的聲音。
“特地把我留下來,你就打算說這種沒有風情的話麼?”
“呃、啊啊,對不起……我只是。”
吱——微微蕩起鞦韆,宗一郎不知所措地垂下視線。
“因為主管對工作非常熱心,所以我想肯定是對我們公司有著非常深厚的感情吧。”
側耳傾聽宗一郎的話語,筱宮含弄著口中的牛奶糖,也不經意地蕩起鞦韆。
“我父親很早就去世了,所以呢,是母親一手把我撫養長大的。”
宗一郎抬起頭。
筱宮的腳尖輕踢著地面,好似推著搖籃一般慢慢蕩起鞦韆。
“母親是個非常時尚的漂亮女性。雖然並不是有著很多華麗的衣服,但只用小東西略微裝飾一下就能發出奪人的光彩,用著低廉的化妝品每天都很注意面板的保養。”
滿是懷念地眯起眼,筱宮仰頭望向天空。頭頂的夜空清澈萬里,就是在滿城華燈的東京,也隱約可見星星的身影。
“而且用的化妝品還是在超市賣的那種哦。在這樣一個母子家庭裡,沒有多餘的能力讓自己再體面一些吧。”
筱宮的話,讓宗一郎有些意外。本以為他是在富裕自由的環境中成長的。
但是,說不定是,宗一郎想道。
(……也許正是他的母親,教會了他如何能過得更多姿多彩吧。)
凜美的姿態清爽的打扮,唱歌似的口吻加上那筆直看向前方的眼眸。的確,筱宮所擁有的東西,其中任何一個都不是光靠金錢就能換來的。
筱宮含弄著口中的糖果,微微變了聲調,但是呢。
“母親有一隻只有在特別場合才會塗的口紅。像是出席親戚的婚禮,參加同學間的聚會。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會開啟平時不用的化妝臺的抽屜,鄭重地塗起那隻口紅。”
那是一隻設計成紫色的容器外纏繞著銀色爬上虎外觀的口紅。是一支柔美的薔薇色中泛著珍珠光彩的口紅。
“母親在塗那隻口紅時的側臉,美得不可方物——一臉的幸福。”
宗一郎帶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