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澤凱俊美的五官由於痛苦而緊緊地扭在一起,他咬著牙齒一字一句地回答道,“警察馬上就要來了…如果你現在走的話或許還來得及…唔啊…”
沒等肖澤凱把話說完,嚴洛早已重重地咬在了他不停起伏的前胸上,劇烈的刺痛讓他狠狠咬上了自己舌頭,一股濃重的鐵鏽味頓時充滿了整個口腔。
“轟隆,”天邊劃過一道響雷,將整個灰暗的天照得透亮,也照亮了房間內的一切。
嚴洛鐵灰著,滿嘴是血地朝身下的人冷笑道,“你都死到臨頭了,竟然還有心思顧慮我的死活?包庇重犯,還企圖讓他潛逃,肖澤凱,難道這就是你身為一個警察所說的話?當初,你費盡心思地接近我博得我的感情,現在又在這裡裝好人,告訴我,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胸前的陣陣疼痛讓肖澤凱英挺的眉毛狠狠地蹙起,他緊緊地咬著腫脹的嘴唇,沉默不語。
“不說是吧…那我就cao到你說為止!”
嚴洛大力地分開肖澤凱的腿,硬生生將自己的分/身擠了進去。
“呃啊…”
突如其來如撕裂般的的疼痛,讓肖澤凱再也無法忍住,他淒厲地低呼著,雙臂隨著對方對自己的侵犯而不斷地擺動,骨節分明的手由於疼痛而緊緊地握成拳,青筋畢露。
粗重的喘息,淫/靡的水聲,帶著肉體間劇烈的碰撞,掩蓋了肖澤凱低低的呻/吟。他強撐住體內刀絞一般的痛感,注視著眼前那個自己又愛又恨的男人,眼角終於流下了幾滴清淚。
嚴洛,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嚴洛捧住肖澤凱的臉,冰冷的聲音邪惡地說道,“寶貝,你怎麼哭了?是不是你老公做得還不夠?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要更賣力了!”
說著,他使勁抬高對方的腰部,頻率更快地抽/插起來,炙熱的鐵棒彷彿要將脆弱的腸壁融化。
肖澤凱的身體在這種粗暴的折磨中漸漸獲得了異樣的快/感,他如同離開水面呼吸困難的魚兒般,不斷低低喘息呼喊道,“住手…快住手…”
嚴洛抓住對方急需撫慰的流淚處,居高臨下地盯著身下人,惡狠狠地問道,“那你說不說?”
肖澤凱動了動長時間的吮咬而滲出點點嫣紅的嘴唇,眼神淡澤,他緩緩開口道,“我不想看到天天失去爸爸,所以我…”
“哈哈哈……”
嚴洛的笑聲穿過胸膛,回淌在整個房間內,雄厚有力的聲音透著別樣的悽慘和蕭然,震得肖澤凱的耳膜陣陣發張,也讓他的心彷彿被刀劃過般不住地淌著血。
“你利用天天接近我,現在卻還在說著這些冠冕堂皇的話,天天有你這樣的舅舅是他這輩子最大的不幸,”嚴洛捏過肖澤凱的下巴,癲狂的眼神帶著陣陣玩味,“肖澤凱,難道我們在一起的時光你都忘記了麼?我這麼愛你,你卻背叛我!你知道我有多麼想殺了你麼?”
肖澤凱撇過雙眼,無憾地低聲說道,“我不怕…死在你的手裡我無怨無悔…”
嚴洛注意到對方胸前那個明顯的傷痕,英俊的臉龐狠狠地扭曲在一起。
這個舊傷,是當初肖澤凱為了救自己時留下的。當時,自己是多麼地驚恐和不安,就怕自己會失去他。可是,現在這條疤,如同一抹詭異的笑嘲笑著自己被人欺騙和玩弄而不自知。
“不,不是…嚴洛…我對你其實…”
這個男人,他已經瘋了。如果當初我聽了張隊的話,也就不會落到現在這樣的下場。罷了罷了,這都是我咎由自取,誰讓我一意孤行地這樣做,落到現在把自己的心和身都陷了進去。
肖澤凱把壓抑在心中許久的話說了出來,“嚴洛,我曾經以為接近你就是為了替小敏報仇,剿滅你的閻羅幫…可是,當我覺得我的目的達到的時候,我卻早已經深陷了進去。所以,今天你在這裡殺了我,我也不會有任何遺憾…”
聽著肖澤凱近乎於自贖的低喃,嚴洛嗜殺的眼中浮現出種種複雜的神情,他苦澀地勾起幾抹笑,“都已經這個時候了,你還在說著這些甜言蜜語。肖澤凱,為什麼我會愛上你這樣一個人?為什麼又偏偏會是你?你明知我捨不得殺你,卻這樣一再地挑戰我的底線。”
說完,他猛地將對方甩回床上,“反正我也活不成了,既然你想要死,那你就和我一起下地獄吧!”
他拿起放在床邊的槍,黑洞洞的槍口頂住肖澤凱的額頭,另一隻手依舊褻/玩著對方高舉的脆弱。
激烈粗暴的愛撫讓肖澤凱早已潰不成聲,他只能斷斷續續地把話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