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小西搖搖頭,自己不會喝酒,況且,“這裡的雪梨汁也很好喝。”
“那是因為它不是純的雪梨汁!”
“有新增劑?”這是小西到大城市來之後才熟悉的名詞。
阿梯晃晃腦袋,神秘的說,“是紅酒!”
“哦。”小西下意識的放下杯子,他從前確實喝葡萄酒醉過。
“喂。盧小西!”
小西聽到吧檯那邊似乎有人叫自己的名字,看過去,那裡只有一個酒保站在吧檯後面,朝小西晃晃手中的玻璃容器。
吧檯光線有些暗,小西看不清,但覺得是個有些熟悉的身影。
“誰啊?”阿梯問。
“我過去看看。”小西說著走了過去。
“是你啊。”小西還是頭一次在這個城市認出故人來,雖說也不是“很故”,就是他失憶醒來的那天早晨,睡在自己旁邊的男生。
“認出來啦!”男生笑起來,露出亮晶晶的健康牙齒,“請你喝杯酒。”
“不用啦,我一喝就醉,一會兒還要演出,不過謝謝你。”
“那好吧。”男生把手中一直晃動的容器放下來,容器中的液體居然層層疊疊變換著花色。
“好像萬花筒。”
“呵呵。”
“我先回去了。”小西開心的說,末了問一句,“你叫什麼名字?”
男生差點打翻剛調好的酒。
“我失憶了,你不是知道的嗎?”
“嗯。”男生點點頭,表情有些囧囧的可愛,“我叫閆途,記住了吶。”
“閆途。”小西唸了一遍,回到座位上。
這時阿脈也回來了,三個人又把一會兒表演的注意事項核對了一番。
“我一會兒是穿裡面這件好,還是就這麼穿?”小西問阿脈。
“都沒關係。剛才別人跟我說,今天舞臺的燈光做調整。”然後用手比了比脖子,“只有這往上才有強光。下面都是做的水紋效果。”
“脫了吧。”阿梯說,“在水裡穿件西服很奇怪。”
“也對。”小西覺得這次阿梯應該沒捉弄自己。
演出的第一首歌是《你快來所以我快樂》,三個人都站在舞臺上,小西作為主唱位置較為突出,旋律響起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