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的,還要解開那帶子,天知道要解多久才能解開?如果是許漠北還能好點,最起碼兩個人在一起鬧了那麼久,也不會覺得不好意思,但是,物件卻是這個他看見就覺得彆扭的傢伙,一天板著個臉,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丁一然一直靜靜的看著呼延聖楠,等待著他說,他不想玩,覺得這個懲罰有些過分之類的話,就連許漠北都準備好了,只要呼延聖楠開口,他就會同意,他可是非常的害怕丁一然事後發飆。
可是,他們卻看見呼延聖楠站起身,拿起了書包帶子,在手上試了試結實的程度。“系幾個扣有規定嗎?”
原本鬧哄哄的屋子裡,突然安靜得有些詭異,數雙眼睛一齊看向呼延聖楠,只見呼延聖楠一臉平靜,看向了許漠北,“舞臺會讓我們上去嗎?”
愣了半天的豆豆終於緩過神來,站起身,“走吧,我認識這裡的負責人,我跟他們說。”
豆豆的話音剛落,一群人便開始起鬨,要知道,他們即將見證一件非常難得一見的事情。而且是他們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一群人走出房間,走進電梯,上了4樓。
丁一然一直揉著自己的頭,他已經開始覺得這一切太不現實了,而他的身邊就跟著呼延聖楠,說不緊張那是假的,他確實經常和許漠北來這種迪吧,而且舞姿還算不錯的,可是要去舞臺上,還是第一次,而且還是……
此時的迪吧已經人滿為患了,一群人聚集在舞池,肆無忌憚的搖晃著自己的身體。無論是散桌還算沙發,都已經坐滿了男男女女,聊天的聊天,談情的談情。
他們的進場,很是引人注目,因為其中還有丁一然與許漠北兩個人是穿著校服的。
豆豆直接帶領著這群學生去找了這裡的領班,豆豆與那個領班說了些什麼,那領班對豆豆極其客氣,直接不停的點頭,看樣子應該是答應了下來。
舞臺上站著的,是幾個領舞的長髮女人,瘋狂的扭動著身體,頭髮甩來甩去的,很是性感與瀟灑。
可是他們卻被領班叫了下來,轉而走上去了幾名學生摸樣的人,不由的引起了一陣不滿與騷動,很快,他們便好奇的看向了他們。
只見其中有兩名男生的手被用一種非常結實的帶子綁在了身後,而那個一身休閒裝的男生,長得很是好看,帥氣的眉眼,英氣逼人,尤其是那高挺的鼻子,更是去韓國整形都很難整出來的那種。
而另一個穿著校服褲子的男生,面容清秀可人,尤其是那因為醉酒而有些發紅的臉,與時而迷離的眼神,更是顯得其迷人。
整個迪吧的音樂依舊震耳欲聾,舞曲的節奏十分強烈,聽到的人都忍不住晃動起身體。
丁一然的手被綁好後,他用力的試了試,不由的咒罵了一聲,該死的,系這麼緊,等解開了,嘴都親脫皮了。
呼延聖楠也遇到了同樣的問題,他用力的掙了掙,又試探性的把手拔出來,可是那群傢伙實惠的很,系得那叫一個緊,連空隙都沒給留一點。
兩個人面對面站好,丁一然與呼延聖楠再一次四目相對,丁一然只覺得自己心口好像裝了一隻小兔子,不安分的跳啊跳的。他又看了看臺下,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這人……也太多了點吧?
包間的透明窗戶後,坐著一群人,一個端正的男人看向窗外的舞臺上,皺了皺眉。“是呼延聖楠。”
他的這一句話引來了包房裡所有人的注意,一齊看向了窗外,看到了舞臺上的呼延聖楠,一個聲音有些柔魅的男生用尖細的聲音感嘆道:“真是一個極品啊,就是小了點。”
他對面坐著一個男人,前衛的頭髮,留著毛茸茸的鬍子,嚴重露出貪婪之色,“可惜,他是個1號,而且很難被按倒,天知道哪天誰把他上了,會不會被他家裡的人追殺。”
“你就別惦記了,就算是柳總親自上,也不一定能把他變成0號的,那小傢伙可是很有性格的,我喜歡……”那個尖細的聲音介面道。
窗邊的沙發上,坐著一個樣子斯文的男人,舉手投足間透著一股貴族的優雅,他單手拄著下巴,同樣看著窗外,而他的目光並非看向呼延聖楠,而是看向了他面前的人,他身邊的那群人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同樣的看了過去,只是一眼,便有幾個人同時倒吸了一口氣,用極其震驚的語氣喊了出來:“極品!”
只見丁一然因為實在窘迫,挪了挪身子,把臉湊近了呼延聖楠,很是乾脆的閉上了眼睛,一副眼不見為淨的樣子,手卻在拼命的掙扎著束縛,樣子就像被人套住了的小鳥一樣可憐。因為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