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瞪他一眼。
“不是……”魯暮覺得跟他一時還說不清楚了,於是坐下來看著他,然後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掏出手機點開了相簿裡的影片遞給他:“你看看,小波拍的,蛋黃的孩子都會走了,挺可愛的吧?”
沈維尼接過來一看,笑了:“我估計我能猜到它爸爸是誰了。”
“你說會不會是離你店裡不遠的那個洗剪吹家的大白貓啊?”
“你咋也猜到了呢?”沈維尼一副“你令我刮目相看”的表情。
“有天我去他家理髮,我看見他家貓在沙發裡睡覺,那表情跟蛋黃孩子睡著時一模一樣的。”
沈維尼又笑了:“你看到的是一方面,還有一個重要的證據。你看……”他把蛋黃孩子的頭部放大到特寫,指著鼻尖說:“這小粉鼻子外邊的一圈是黑色的,這也是遺傳基因的一個重要特點。你回頭再去看看洗剪吹家的大白貓,鼻子也是這樣的。”
“是嗎?那下次去我好好看看。”
就在兩個大男人幾乎是臉貼臉地看著手機時,沈維尼突然一把抓住了魯暮的手臂,魯暮嚇了一跳,心跳也跟著加速,看著近在咫尺的沈維尼的臉突然變得很嚴肅,嘴唇微啟,他不由得重重地嚥了下口水。這時,就聽那嘴唇裡顫抖地吐一個字:“疼……”
他這才明白,沈維尼是突然胃疼得受不了啦,於是他趕緊往外跑,喊來值班醫生。沈維尼又一次被送去治療室,一直折騰到快半夜才被送回來。回來時已經睡了,像是打了鎮靜劑。
這一夜,沈維尼一直睡的很踏實,魯暮卻幾乎一夜沒閤眼。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八章
魯暮第三天晚上去醫院陪護的時候,一進時病房就看見裡面多了兩個男人,正在和沈維尼說話。
“張華建這叫明著賤,俗話說‘明槍好擋、暗箭難防’暗地裡使陰的賤男才最可惡。”
“以前就聽說過他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