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不是在晨光家政公司訂了一位保姆嗎?”纖雨說,“那就是我咯。我已經在你家上班有一段時間了。”
“竟然有這樣巧的事情。”唐駿勉強扯動了唇角,算是笑過了。
“上次的事情,還沒有謝謝你。”纖雨說。
“你不再罵我是走狗就可以了。”
纖雨有點不好意思:“我聽阿姨說了很多你的事情,你做一切都是為了父母的病……你,你太辛苦了。”
“沒什麼。”唐駿想起來。
“你別起來,”纖雨按住他,“你的腳至少一個星期不能動的。燙傷的很嚴重,又赤腳走了這麼長的路,腳下的肉都快爛掉了。幸虧你能遇上我,不然你整個冬天都別想好起來。”
唐駿看了一眼已經包紮妥當的腳:“你懂醫術嗎?”
纖雨嘆了口氣:“我的父母親都是苗人,我們家裡幾代苗醫。我媽媽痴迷蠱物,曾是當地有名的鬼草婆。我爸爸善於用以毒攻毒的方法治病療傷,我和我妹妹從小就在毒蟲堆裡打滾的,後來我們讀了大學才離了家。幾年前,我父母先後去世,只剩下我和妹妹相依為命。因為對毒物非常瞭解,我妹妹靜雪才深受陳皓霆信任,讓她飼養照料那些收集來的毒蟲。不想,最後竟慘死在毒牙之下……。”
“原來如此。”唐駿淡淡說。
“我已經為你的腳敷了生肌止疼的草藥,七天以後,你就可以行走自如了。”
“謝謝你。”
纖雨的臉再次紅了。
追月很不滿地把揹包扔在沙發上:“他們究竟去哪裡了?這麼多天不見人影兒。唐駿的電話扔在家裡,智的又打不通。慕容謙,你真的不知道你哥去哪兒了嗎?”
慕容謙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你是不是故意不告訴我啊?”
慕容謙是很難抵擋他的眼神兒攻擊的。那雙極富侵略性的眼睛,眼角上剃,眼風凌厲,長長的睫毛疏朗微翹,奪人的秀美啊。
“如果你答應我不找我爸爸麻煩,我就告訴你。”慕容謙有點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