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眉扭曲,突然他一個使勁推開秋海人,反手就是一個巴掌!
啪!
「你當我齊逸是什麼人!要碰就碰?」瞪著那隻發狂的鷹,齊逸怒道。
秋海人一臉陰霾,二人又是無言,尖銳的氣氛刺傷彼此,誰都倔將,誰都不肯開口,冰冷一下子充斥著二人。
秋海人崩潰了,高大的身子忍不住抱著齊逸跪了下來,剛毅的臉埋在那人的雙掌之中,咽嗚的嗓子抖聲說話。
「請您…求您…不要再這麼做了…我…怕阿…。就算知道…這一切…都是個…戲…」
為了留住自己,這人可以在新婚當夜,獻身於自己,只要有利於齊家,那人都有可能獻媚於人?秋海人不安地想著。
齊逸忍不住一嘆,秋海人的熱淚燙得他無奈,抬高了頭,望向了漆黑的窗外。
他不禁想:好不容易培養成的自尊,卻又如此輕易地向他跪下,這是他想要的秋海人?是他想要的奴才?
但奴才不是都屈躬卑膝嗎?
思此,他一愣。
那自己想要的是怎樣的奴才?抑或,自己真想要一個奴才?
許久,齊逸才開口:「我交代你的事辦了?信也送了?」
脆弱的男人幾不可見地微微點頭。
齊逸一嘆,輕聲道:「來抱我吧,用你的雙手證明我有沒有獻媚於吳興那廝。別忘了本爺說過,司工部那等小官,我還不屑去巴結!」
秋海人依然跪著,緩緩伸手將腰帶解下,一層層剝開裡面的衣服,露出如白瓷般的肌膚,膜拜似地向上探索,在那細滑的面板上留下燙人的熱度。
今日似特別敏感,齊逸忍不住一聲咽嚀,跨下微脹,身子不住輕輕顫抖。
「幫我。」含著情慾,齊逸軟聲命令。
得到命令,獵鷹毫不猶豫地銜住那半抬頭的分身,緩緩地吐吸…
夜還長,這漫長的餵食才開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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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吳府。
吳興冷笑地看著印著齊家二字的茶包,隨手一拋,弄得裡頭的金銀喀拉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