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了齊逸,不讓他前進。
「別去。」秋海人咬牙道。他無法壓抑心中的不甘…
齊逸緩緩道:「你也為你妹子想想吧。」
這幾月,眾家奴僕正猜測,當家與夫人是否感情不好?一直以來,夫人是安安靜靜的表小姐,沒有脾氣,沒有手段,如清水乏味,所以才不討丈夫的歡心,生完孩子就被丟到了偏院,看都不看一眼!可憐阿!
齊逸家大業大,正年輕,一名夫人肯定不夠,所有貌美的小女婢都躍躍欲試,看誰能爬上齊逸的床。簡而言之,邱依依在齊家的地位岌岌可危。
秋海人一咬牙,放了手,瞪著地上,任齊逸的背影遠去。
此後,一月中,齊逸總會去探望邱依依七、八次,偶爾一、二次會過夜。
秋海人在那些夜裡總是不能眠,院中的那棵老榕樹,自然又多了幾個拳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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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選還在繼續。
齊逸野心龐大,對於此次商選誓在必得,要打響齊家在中京城的名號,他幾乎下注齊家所有資源於此,不成功變成仁!
於是他終日忙於試染紗線、圖紋設計,又要收集第一流的紗織人才,鎮日奔波於大江南北,回齊宅的日子少了,馬車成了他第二處家宅,又常因前日晚睡,加上天生的早起暈眩,幾乎一上馬車就立即睡去。馬車上被佈置的舒適異常,但最令齊逸安心的,還是枕在秋海人的腿上,高度、大小、軟硬,剛好。
雖沒承認,但齊逸信任秋海人,這個男人讓他睡得安穩。
這樣的生活已經一個月了,齊逸清晨而出,日落才回,夜裡又忙於各項雜物、細節,幾乎一沾床就睡。故他夜裡沒有去看邱依依,也沒有時間去找秋海人。
但眷養這回事,就算是高傲的獵鷹,失去主人的關注,仍然會寂寞。
馬車內搖晃,秋海人瞧著枕在他腿上的齊逸,食指輕輕撫過那人眼底下的陰影,有著不捨。
突然,他慾念一起,眼神一閃,任自己的食指滑落至那朵微暗的紅唇上,細細的撫觸,又延著細白的頸子走過,不安分的手一直探進衣內,直取胸前的紅蕊,玩弄。
「唔。」那人雙眉輕皺,一個翻身,拍掉了秋海人的樂趣,不一會兒又陷入深睡,還輕聲打起呼來,秋海人的挑逗絲毫不見功效。
求愛的那人瞪著他的主子,神色不禁抑鬱了起來…
某夜。
齊逸難得早早回來,正坐在書房內研究自家的絲綢樣式,盤算著樸素典雅與花俏豔麗之間如何取得平衡?不知別人的花樣如何?會比自己好嗎?正獨自煩惱著。
突然,案上被人擺上一本厚厚的布冊。
齊逸單眉一挑,隨手翻開,裡頭竟是各商家未發表的絲綢、花布!
他心中訝異,突然噗哧一笑,抬起頭,似笑非笑地瞧著眼前的男人。
「這是什麼意思?我有讓你去偷人家的花樣嗎?」齊逸笑問。
「難道您不想知道嗎?」那人低沉的嗓音,有絲壓抑。
「的確,本爺的確想知道。真不愧是海人,主子的心思在你面前是清清楚楚阿。」笑著,將雙掌相疊於腹上,瞅著那人。
秋海人沒有回話,二人眼神來往,氣氛微妙,一時沉默下來。
「所以…你這是什麼意思?」支著頭,齊逸偏首,眼神戲謔。
秋海人依然不答,焦熱地盯著齊逸,跨下的微脹,暗示著什麼。
據二人之間的規矩,一事換一晚,這家夥是想要自己嗎?齊逸有趣地想著。
「你這不是在求歡吧?」故意地,促狹地,齊逸笑問。
秋海人不語,一臉鎮定,但瞬間染紅的耳背,洩漏他的羞赧。
齊逸猛然大笑,覺得眼前笨拙的男子十分可愛,誰想得到平日拘謹細心的秋海人,也有如此難耐慾火的一面?
他心中一陣暖意,眼神含著自己不知的溫柔,輕聲道:「海人,我今晚想你來陪我。」
得到准許的獵鷹,立即飛身向前,低頭,將主子白嫩的身子食啃的乾淨。
那瞬間,齊逸忽覺,自己也十分想念這男人的溫度。
不覺間,他也陷入了吧?這種曖昧的關係,真讓人頭疼!齊逸想著。
當夜,齊逸躺在秋海人的懷中,讓他拿著盜回的各商家花樣布冊,神情慵懶,但一頁頁細細的看著。
「看來這場選賽,本爺大幅領先呢!」齊逸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