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指揮奴僕收起一干桌椅棚帳,準備回齊宅去了。
就這樣,在眾人混亂下,第二次商選結束,入選者有五家,分別是:齊、陳、林、徐、曾。
而第三次的商選,就在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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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逸閒居內又是一片浪叫喘息,羞得月娘都多躲進了雲後。
真刺激!
齊逸紅著臉,喘著氣,斜眼瞧向一樣激情的男子,不得不承認,與秋海人上的契合超乎自己所想,他總算可以理解,為何君王不早朝。
「今日特別起勁?」似乎過分開心了。齊逸問。
「海人對您一向熱情。」專心親吻著那一片鎖骨,雙手遊移不定。
「可以整治吳家父子,你下手一定不是一般地狠毒吧?」齊逸笑問。
「怎說?」雙唇來到尖細的白指。
「不然,收了大把賄款,吳德就算真病了,也不會臥病不來,他可丟不起這個臉!」玻ё叛郟�乇�砩系哪兇印�
秋海人動作一頓,邪惡的嘴角微勾,淡淡回道:「沒什麼,不過幾帖瀉劑讓他離不開茅房,加上微量的生烏頭使他心頭不定。」
「快意阿!快意阿!」齊逸拍掌大笑,心中樂得飆出了淚。
一時興起,齊逸緊緊抱住秋海人,依樣劃葫蘆,在他胸落下一吻,惹得上頭的人激情又起,二人笑鬧,胡亂纏吻一陣。
忽然,齊逸話題一轉:「那吳興呢?」
吳德那老狐狸,自己不克前來,難道不會暗中讓兒子來替嗎?齊逸想著。
秋海人勾的嘴角忍不住上揚,心中一絲惡意閃過。
「也不是什麼大事,不過引了幾道病氣在他的命根子上,有些潰爛、惡臭、疼痛,大概三個月不能行房,一個月下不了床。」慢條絲裡說道。
齊逸慢慢睜圓了眼,不可置信地瞧著看似溫恭善良的男人,緩緩搖首。
「秋海人,你真不是普通的醋桶子…」
秋海人雙眼一玻В�窈鶯菀�夏僑說募紓�⑴�潰骸富共皇悄閼飧鋈蝬ing的主子害的!到處招蜂引蝶!」
「什麼招蜂引蝶!本爺可是堂堂男子!別用婦人之詞來說我!」齊逸不滿。
「您這一身細白肌膚,就算是國色天香也相形失色阿!怎能不讓人一時誤認您是女子呢?」秋海人在齊逸耳邊低語,一手順勢摸進了股間…
齊逸不領情,一手捉住了那隻不安分的手,冷冷道:「所以你當我是女子來抱?來愛?」
秋海人沉默,給了個模糊又討好的答案:「我當您是主子來愛。」
的確,秋海人想過,若齊逸不是生得這副美貌,他還會愛上他嗎?
不可否認,他原來是愛著女子,但男子之中,他只愛這個滿腦生意,妄想商霸全國的齊家主子,自己對他的敬仰混著太多情緒,讓他戀戀著迷於這個人。
齊逸單眉一挑,口氣危險地道:「真是個好回應!」
二人都沉默下來,一個追逐著另一個的視線,一個垂眼逃避,一時氣氛微妙。
事情來得突然!
秋海人雙眉一攏,瞳孔一縮,厲聲喝道:「庫房出事了!有人闖入結界之中!」
齊逸雙眼一玻В�舐睿骸岡緦夏腔斕盎嶗匆醯模 �
二人匆匆起身穿衣,秋海人身快,一下子就拋下齊逸,衝出房門,幾個跳躍起落,身影已遠在他處。
秋海人來到庫房,就見大門敞開,一股油味飄出,他心中大叫不妙,連忙衝入庫房,大喝一聲:「是誰!」
那人蒙著臉,只露一雙卑下的眼。
秋海人一下就認出,是陳強身邊的那個阿土!那人手上正拿著火把,而油汙已經浸滿了庫房!不及細想,秋海人右手捏個式訣,低念一聲咒,就見阿土手上的火把突熄。
阿土見有人,又看火把突熄,無論如何再點也點不起來,一時心慌起來,秋海人乘機衝向前,一陣搶攻,打得那阿土連連退敗,心知不敵,連忙丟下火把,跳窗而出,翻過矮牆,逃了。
秋海人不追,只愣愣地瞧著滿屋的混亂,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齊逸也匆匆趕到,還沒開口問,就見滿屋的狼狽,那一綑綑被包得仔細的綢紗被汙染得厲害,各角落都灑滿油,沒有一處倖存,就算沒被燃起,也算半毀了。一匹匹清洗,也要花上半把個月,但最終商選就在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