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蓋下來,阻止了柳楚楚的動作,那手的主人笑得俊雅。
「海人阿,我們相識這麼久,柳姑娘這等絕色你也不早點介紹給我,真是不夠意思!」邊說,玉指輕輕觸摩底下的纖手,趁機吃幾口嫩豆腐,十足風liu。
「柳姑娘,這位是齊公子。」秋海人笑著介紹。
「齊公子。」柳楚楚只嘴角微扯,冷冷地收回自己的手,不悅。
齊逸毫不在意柳楚楚的冷淡,順手將秋海人的杯子一飲而盡,並收於自己的臂內範圍,又對她笑道:「不是要陪三杯?」說著,狀似不小心,竟將自己的杯子與秋海人的杯子弄混,將自己的杯子斟滿了酒,推向柳楚楚。
柳楚楚臉色大變,心中極度不悅,立即擺起第一名妓的架子,趕人送客了!
就這樣,好好一場酒宴,二人花了大把銀子,還被人推趕下劃舫。
「真是不懂得作生意!瞧你介紹的好人家!」齊逸抱怨道。
從頭至尾,秋海人沒說幾句,齊逸的動作他自然看在眼裡。
「當家,您是故意的?」他突然開口。
「又怎麼樣?本爺不能調戲一名青樓女子嗎?」聳聳肩,齊逸大方承認。
秋海人一陣沉默,嘴角一勾,突然開口道:「您吃醋了嗎?」
齊逸一愣,冷笑道:「你想得太美,我是瞧不慣那女人打著江南第一名妓,卻一點抬得上的才情都沒有,只會賣弄一點調情的手段,別忘了我親母才是真正的江南第一名妓,我可不許人汙了這個名!」說了一大串狠話,卻擋不住耳背的潮紅。
秋海人眼中閃著光芒,有絲激動地瞧著齊逸。
他多想現在抱住少爺!但少爺肯定不許!
就著夜色暗幕,秋海人大膽地在空曠無人的小路上,握住齊逸的手,微熱的夏夜,瞬息增高二人手掌的溫度,那溫度彷彿會燙人,揪著二人的心跳。
一種陌生又熟悉的情感在二人間交流,第一次沒有主僕、沒有生意的需求,二人單純地握手,交換著彼此的悸動,享受著秘戀的樂趣。
「少爺,海人想抱住您。」秋海人低啞著嗓子,狂熱著眸子。
「不許!」齊逸立刻狠狠拒絕。
「少爺,海人想親吻您。」越來越熱情的告白。
「你敢!」依然惡狠,口氣有絲軟了。
「少爺,海人想摸遍您全身上下!」豁出去了。
「別不要命!」玻ё叛郟��饋�
「少爺,海人…海人…愛您!」猶豫著、壓抑著,但又直接地將心出。
「…」這次,一句話也回不了了。
齊逸長嘆一聲,心中小小地承認道:是,自個兒是吃醋了。
他早就發現自己從小對秋海人無端地佔有慾,但不同於秋海人發現自己對齊逸的感情之後的驚恐、躲避,他大方地接受,甚至理所當然地繼續這個行為,因為他是少爺、當家、主子,對一個完美下人的寵愛,是合情合理的。
突然,陰暗的角落裡走出一個人,二人連忙放開手。
「請問是齊當家嗎?」那名男子低頭,口氣顯得謙卑。
「不錯,我是。」齊逸推開秋海人的保護,說道。
「陳記的陳強當家,讓小的來送封信。」邊說,邊從懷中掏出一封信。
陳家是中京城中的商人,但屬二流,這代陳強頗有才幹、野心,與齊逸一般,想借此次商選一躍成為一流的商家,不幸與齊家選中同一樣商品競爭。
齊逸使記眼色,秋海人會意,隔著一塊帕子將信收下。
在秋海人檢查完信封、信紙無毒後,齊逸當場閱信,臉色平靜,但眸中的火焰越來越焰。看完後,他斯理慢條地將信紙撕得碎裂,落在地上。
「就算知道王商一事是我搞得鬼又如何?陳大強你終究只是推想,構不成氣候。想玩?那我們就在商選中好好過招吧!」齊逸冷笑道。
「還有他事嗎?」秋海人問道。
「我家主人讓小的帶句話,說是江南一帶即將要變天,請齊當家小心。」那人說完,便行禮告退。
齊逸眼神凌厲,目送那奴僕的背影,突然低聲開口道:「海人,明日將蠶寮的貨收一收,儘早回程。」
幾日後,江南都一帶的蠶絲都遭受莫名病變,或是蠶寮突然著火,該年的蠶絲產量大為減少,齊家卻早一步將所有蠶絲悄悄收回中定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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