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越來越美,可見姑丈對您的疼愛阿。」齊逸客氣回道。
「別說了,那人也只是每日忙於外頭兒的事,哪裡來管我了。」揮揮手,有幾分怨,突然又笑眼問道:「聽人說,最近你搶生意搶得兇阿?幾個哥哥想額外發展,都被你打落下去。」「幾個哥哥」自然是指大伯、二伯。
「怎麼會呢?小姪哪有這能耐!」堆起假笑,齊逸掩面喝茶。
「還說!以前平日跟在你身邊的那個小子,原來是個人才!前些日子不是回來幫你嗎?聽說在在中定鎮內,頗有名號呢!」
齊逸微笑,眼神一閃道:「哪裡,只要拿出齊家的名號,人家多少會給些面子,秋總管只是沾邊,姑姑把一個下人捧得太高了。」
海人本來就是個人才,是你們這些狗眼不懂得欣賞!齊逸暗暗笑想。
「好啦!好啦!都是你這個齊當家最鋒頭!」齊家三姑姑笑著打斷。
「姑姑,您今日找我來,可不是隻閒話家常吧?」齊逸推推桌上的茶包,笑著意示,他可是帶了禮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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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齊逸從房內出來,就見秋海人在外守著,二人不說一句,穿過層層庭院,一路出了周府的大門,信步走在中京城的大道上。
「當家,原來秋某人沒有實力,只是沾上齊家的光阿?」秋海人跟在齊逸身後約一步之遙,突然低聲道。
「秋總管聽到啦?」揮揮手,笑著,打哈哈。
「您是故意的。」冷靜回道。
那門不厚,秋海人一身內力下,什麼話都聽見了。
「男子漢大丈夫,給人說幾句,又有什麼要緊?但你也不可否認,打著齊家的招牌,做起事來順手許多吧?」齊逸心情愉快,難得地說笑。
「如果不是小的現在打著齊家的招牌,或許之後會有秋家的招牌。」大膽地,秋海人低著頭暗諷。
「本爺都不知道,秋總管如此幹勁十足,想在商界一展長才!別急,很快地,本爺就會讓你忙不出時間來想你秋某人的招牌!」帶點狠意,齊逸不甘示弱。
突然,秋海人大步一跨,將手中抱著的毛氅披上齊逸,趁機將嘴附於耳邊。
「或許,秋家的招牌將是用您的身子寫成的。」小聲道,然後,退回一步之遙。
齊逸狠狠回首,摀著那耳,瞪著看似體貼溫馴的總管。
秋海人就這點不好!
自從回來後,三不五時就這樣「偷襲」,還做得光明正大,不露手腳,把這些日子自己教他「行商法則」通通試到自己身上啦!
見那人的怒臉,秋海人提起另一個話題:「剛才三姑奶奶跟您談的事?」
「你不是都聽見了!」哼一聲,轉身繼續前進。
秋海人跟上,不再回話,寒風緩緩吹著,一時間二人無語。
齊逸自顧自說起來:「皇家終於要商選,這是商界十多年來的大事,也是齊家打進中京城的機會!」邊說,眼神光亮。
商選乃皇室向民間選購上好的物件,準備派大批軍隊護送到異域一帶,與當地的皇室做買賣,要不要成行,完全看當今天子的意思,因此不定期選辦,且事前不公開,避免徇私舞弊,但商人總有管道,訊息總會事前曝光。
「當家打算推選何物?齊家有八大鋪子,個個都不弱。」秋海人問道。
齊逸笑著,眼光流轉,突然輕快道:「自然是絲綢!」
秋海人心漏一拍,緩緩拉出一抹幾不可見的苦笑,無法抑制心中的甜。
這就是恩威並用?真不愧是少爺。秋海人想著。
突然,秋海人眼角一尖,瞧見不遠處一個記憶中厭惡的人物走來,身旁還跟著中京城內有名的王姓絲商。
「當家!」秋海人指指前方走來的二人。
齊逸神色一凜,堆起笑臉迎上,說道:「吳興公子,不,該說吳興大人,許久不見。」
不錯,正是幾年前意圖強暴齊逸的吳興,靠著工部司父親的關係,也當了個巡案的小官。
「阿,齊當家。」吳興眼神一亮,心癢一陣,突見齊逸身旁的秋海人,心中不快,冷冷道:「齊當家,你還留著這個賤僕阿!」
齊逸微笑不答,問道:「請問吳大人身旁的這位是…?」
「哈哈哈,齊當家別說笑啦,這位王老爺,你怎麼會不知道呢?」吳興大笑。
「吳大人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