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表示這麼騷包的東西不是我自己買的,但他把杯子還我了,然後從抽屜裡拿了個什麼東西就起身去洗手間了。
他回來時我才發現,他剛才拿的是漱口水,是那種專用的薄荷味的漱口水。這個味道的漱口水聞聞還可以,真用來漱口,其實刺激性很強。他又一次雷到我了,這個人是有潔譬嗎?難道他每天都是如此?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 章
這天下午一二節課又是數學課,可能大家剛接觸極限這個概念,所以接受起來有點困難。光講定義就講了兩節課,都過去一個星期了,這才剛開始講到極限的計算。而且在講課速度這麼慢的情況下,底下學生還是對老師的提問一問三不知。然後數學老師可能是對他自己的智商信心爆棚,越講越興奮,不停強調這個有多簡單,講著講著就跑題了,從極限講到牛頓,然後不知道怎麼搞的居然從牛頓過渡到了他兒子。
一開始我表示很無語,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後來我發現這個老師不管講什麼,都能講到他兒子身上去,後來我們比較熟了之後我問沈釺,他一直都這樣嗎?
沈釺說,這還是好的,之前高一,你還不在我們班的時候,因為課程很簡單,然後又只有一個重點班,他沒什麼壓力,幾乎平均兩節課就有一節課在講他兒子。我當時還打趣道,估計他在家的時候就天天和他兒子看雪看星星看月亮,還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理想,美哉啊!我覺得這話也沒什麼,可沈釺一聽我這麼說,立馬一記板栗敲過來,罵:你丫思想怎麼這麼不純潔?滿腦字都想什麼呢?
我當時被沈釺這反應搞得雲裡霧裡,他看我一臉疑惑,也不解釋,我問他你說什麼啊?我怎麼一個字都聽不懂?他笑笑說,不懂算了!對你的人生沒什麼重大影響。
後來我有一次在一個同志論壇上亂逛,才無意中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專業名詞叫父子年下,當時把我給囧的!我們數學老師的兒子,和我們是同年的,到底是誰不純潔?
這些都是後話了,現在迴歸主題,我們剛剛講到哪兒了?對了,老師從牛頓講到了他兒子,而且我發現他一時半會兒是不會想起自己原本要講的是極限這個問題了,哎,真是不敬業。我用一分鐘反覆權衡了一下利弊,然後用一秒鐘果斷決定乘此機會補一下眠。
事實證明我的選擇是很明智的,我小睡一覺醒來,發現還有幾分鐘就下課了,老師還在講他和他兒子在嵩山的時候巴拉巴拉。。。。。。
我果斷決定繼續睡,頭還沒擱桌子上,沈釺突然問我:“你喝茶嗎?”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他拿出一個盒子,遞給我。
是一盒鐵觀音。
我的第六感告訴我,證明我高尚人格魅力和高雅藝術品味的時候到了。不過我並非行家,要不是盒子上有寫鐵觀音這三個字,我連這個裡面裝的是什麼都不知道。
還好我這人比較不怕死,我做人的原則是,自己要征服的人,打腫臉充胖子也要努力去征服。三秒鐘之後,我義薄雲天地做了一個重大決定。
我淡淡地看了這個盒子一眼,然後用同樣的眼神又看了他一眼。
果然,他馬上說:“這個季節其實不太適合喝鐵觀音,不過開學比較忙,就先拿這個來將就一下了,你平時喜歡喝什麼茶?”他說完,從裡面取出一個茶包遞給我,然後把盒子收進抽屜了。
我可以說我對這個真的不太懂嗎?不行不行,我一世英名可不能就這麼被一盒茶給毀了。但是我要是不小心說到他熟知的茶,一定會露餡,不能說鐵觀音,可是我不知道還有什麼茶,碧螺春?毛尖?這些是幾月份的?什麼時候喝最好?以前小洪給我講的時候我就應該用點心聽的,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啊!
我打算放棄這些名茶,過了幾秒鐘,我終於想到一個很嚴肅的問題,然後我說,花茶。
其實當時我是這樣想的,花茶一般是女生喝的,他一定不瞭解 !可是說出來之後,我就後悔了——為了糊弄他我把自己也賠進去了,然後我就看到沈釺微不可見地笑了一下。
我幹嘛要說這個!
“你笑什麼?”我終於忍不住問他。
沈釺突然湊過來一點,眼睛彎成一輪新月,說:“如果你不知道我在笑什麼,就不會發現我在笑。”
我很心虛地覺得——他說得有道理 。
然後我一緊張就亂說話了:“花茶甜甜的,清熱去火,厄,排毒養顏。。。。。。”天啦,我在說什麼?
〃恩,說真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