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坐在床沿上盯著我看。
“有事?”我問。
“恩,我給你剪指甲吧!你指甲留這麼長洗衣服的時候不會刮到自己的手嗎?你看你左手上的這個小傷疤,肯定是被右手指甲刮傷的!”他篤定地說。
其實我左手上的傷疤是被褲子上的拉鍊刮傷的,但是我沒頂嘴,由著他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指甲剪給我剪指甲。他把我的手指很仔細的捏在手裡,根本就沒怎麼剪指甲,倒像是在修指甲,這剪了和沒剪有什麼區別?我覺得這幅景象實在是太詭異了,但是他的表情很平靜,平靜得讓我覺得這個時候要是提出異議就顯得我想太多了,所有我只好再次由著他旁若無人的忙乎。
我有時候真是覺得沈釺這人化尷尬為正常的本事簡直讓人歎為觀止。我們在一起之後我曾和他討論過這個問題。那天他非讓我來教室午休,他明知道我趴在桌子上絕對睡不著,撒潑打滾賣萌,無所不用其極,硬把我騙來了。
他看我睡不著,就讓我趴他腿上睡,畢竟是在班上,我多少有點心虛,趴他腿上了也睡不著,只好不停翻身,我真不知道他那裡是什麼構造,居然這樣也能起火。最搞笑的是起火的是他,他一臉正經我卻尷尬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