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糊塗,不在一起會直接說明。”
“那你們快去醫院吧,我一個人沒事,都是成年人了。”麥暢避開霍景陽的話,讓他們快去醫院。
和秦洛的事情他不想多說,就當作是沒有這個人好了。
霍景陽也並非多話的人,點了點頭,剛走出兩步,轉過身來遞給麥暢一把鑰匙,“這是聞簡這裡的鑰匙,家裡吃的不多,你可以到外面去吃,今晚估計我們待在醫院不回來了。”
麥暢接過鑰匙,應了一聲。
回到臥室,霍景陽坐到床邊,看時間差不多,取了溫度計出來——三十八度五。
“發高燒,我們去醫院,我給你拿件外套過來。”霍景陽從衣櫃裡取出自己的衣服,給正在下床的聞簡披上,“穿上,我下去開車。”
“嗯。”
聞簡虛弱的應了一聲,聲音也有些沙啞,心裡埋怨怎麼就物管無辜的感冒發燒,還挺嚴重,只希望快點好起來,不然,下部戲帶病進組,可不是什麼好事。
拉上拉鍊,出了門,被霍景陽塞進車裡,帶到醫院。
“咳咳——真難受!”抱怨的嘟噥了一句,整個人都縮在衣服裡,身上一陣熱一陣冷,冰火兩重天。
霍景陽開了車上的空調,瞥了一眼聞簡,見他眼睛跟著發紅,下意識的加快了車速。
“一會兒就到醫院了。”
“噯,霍景陽,你說我會不會得了什麼現在的流行性感冒,傳染,還得隔離啊?”聞簡裹著衣服還是難受,開始說胡話。
“瞎想些什麼,普通的發燒而已。”
聞簡撇嘴,閉上嘴不再說話,靠在椅背上,一臉的鬱悶。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這座山壓下來真快,明明白天還沒事的。
來到醫院,聞簡再一次感受到有權有錢的方便,霍景陽拖著聞簡來到醫院裡,上次聞簡出車禍的時候住的醫院。量了體溫之後檢查一下,是普通的發燒和感冒,只是溫度高,如果不放心,可以在醫院裡住上一天,觀察一下會不會有其餘的反應,所以要在醫院裡吊水。
剛要說不用住院,不必大題小做,聞簡嘴巴都沒張開,霍景陽瞪了他一眼,辦了住院手續。
躺在病床上,瞥一眼自己手背上的針,聞簡看向霍景陽,“這樣是不是有點大題小做?其實吊完水就可以回家的。”
“雖然現在沒什麼,但再觀察一下我們也沒損失,明早如果退燒再檢查沒事,我們就回去。”霍景陽接了水和藥過來,突然想起來聞簡還沒吃完飯,“想吃什麼,我讓他們送過來。”
搖搖頭,這個時候一點食慾也沒有,哪裡吃得下東西。
“不吃也得吃一點,不然你怎麼吃藥,而且你今天沒怎麼好好吃東西,會餓。”霍景陽說完也不管聞簡,打了電話叫了東西。
的傢伙!聞簡瞪眼,叫來也不想吃,浪費!不過——這樣的霍景陽,和之前,真的不太一樣。
“晚上你回去嗎?”
“在這裡,旁邊還有一張床。”說著,霍景陽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今天都沒來得及換衣服,就送聞簡到醫院,看來明天去公司的時間會晚一些。在沙發上坐下後,給索亞發了簡訊,才閉著眼睛靠著休息。
最近談的一個專案出了點問題,本來說好的投入資金,對方忽然要縮減,這樣無疑是加大他們這方面的負擔,但只讓出了不到一個點,虧本的生意,霍景陽不做,談到晚飯時間也沒談攏,不愉快的收場。
醫院病房裡的光太過於明亮,也過於清冷,聞簡看向霍景陽,知道他累,不說話,就這樣看著他。
心有靈犀一般,感受到聞簡的目光,霍景陽睜開眼睛,眼神犀利,撞上聞簡的眼神時,變得柔和一些,“還是很難受?”
“沒有,其實,並不嚴重。”並不想讓霍景陽為自己操心,這樣利用自己的病來折騰他,那種做法很不成熟,令人鄙夷,或許只是他這麼想,他不想成為一個弱者。
聞簡吃了東西,躺在被子裡,幾乎要睡著,霍景陽在一邊靠著,時不時睜開眼睛,看看吊水時不時吊完,讓護士來換下一瓶。
不知不覺,已經吊了三瓶,聞簡也已經睡著。
突然,霍景陽手機響了起來,是索亞的來電,擔心吵到聞簡,走到洗手間裡接聽,剛接通就聽到自己那位經常揶揄自己的秘書難得失去了平時的沉穩和風度,“老闆!這次你攤上大事了,我手裡拿到一組照片和一封信!”
“索亞,我有告訴過你,說重點嗎?”霍景陽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