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片笑聲。“不過,安德烈說如果我將來舉行自己的服裝表演,他願意第一個來棒場。”於玄琪又得意地加了句。
“人家不過別有用心地拿一句話哄你開心,你就當真了,”蕭亦軒一直沒說話,這時出口便是諷刺。
蕭亦軒的話讓於玄琪沉默了,他瑟縮地看蕭亦軒一眼,端起杯酒就倒進喉嚨,旁邊的何夢歸來不及阻止,遺憾地說,“調戲結束了。”
於玄琪喝完酒,對著其他人說了句“我困了”,爬在桌上不動了。
賈安看著於玄琪,嘆道,“早知道小琪這麼有意思,那次設計大賽後我應該直接要了。”
其他人馬上問怎麼回事,尤其是邵承章。
賈安把於玄琪大學比賽的事說出來,邵承章直扼腕,怨賈安不果斷,白白失去了一個人才。
賈安聳聳肩,沒有回答。
大家邊喝邊聊,喝到盡興方歸,最後由蕭亦軒把爬在桌上的於玄琪帶回。
於玄琪醒來後的第一反應便是發囧,因為自己又喝醉了,還不知道是誰把他帶回來的,他輕輕掀開頭上的被子往外看,看到的是熟悉的畫面,放心了,是他的房間,但接著又囧了,因為旁邊躺著個人,雖然是後腦勺對著他,但他知道是誰。
於玄琪悄悄開掀開被子,想下床,背對著他的人翻身了,“醒了?”
“師傅,你醒了?”於玄琪坐著不敢動,“你怎麼睡在我這裡。”
“因為再讓你睡我的床,怕嚇著你,”蕭亦軒一隻手撐起頭。
“你睡我的床也嚇著我了,”於玄琪見蕭亦軒恢復了以前的風趣,膽子也大了些。
蕭亦軒一把拉過於玄琪,翻身把於玄琪壓在身上,“你怎麼沒發現你膽子有這麼小。”
於玄琪心砰砰跳的厲害,他不敢動彈,眼睛不由自主地閉上。
蕭亦軒卻突然翻身下床,笑道,“還真把你嚇住了。我回自己房間去了,半小時後我來叫你。”
於玄琪看著蕭亦軒走出去,一種難言的寂寞和空虛悄悄襲上心頭。
半小時後,蕭亦軒準時來叫於玄琪,手上拿著一個袋子,遞給於玄琪,“換上,換好了出來。”並不進房間,站在門外等。
於玄琪接過袋子,開啟一看,是昨晚服裝表演中的一套,但尺寸已經改過,正合他的身材。
於玄琪有些猶豫,因為他從沒穿過這樣華麗的衣服,上身是藏青條紋羊絨針織衫,外套是男式披肩,再加條同樣色調的絲巾,下身是七分寬口褲,外加短靴。但他知道如果不穿上,蕭亦軒肯定不開心。
把衣服換上,於玄琪站在鏡子前面,一個身材修長,臉色略顯蒼白的飄逸美青年站在面前。
於玄琪把門開啟,蕭亦軒正慵懶地靠在門邊的牆上,看見於玄琪走出來,眼睛一亮,溫柔地笑笑,“很合適。”
於玄琪回一個羞澀的笑容,“何大哥他們呢?”
“他們已經坐飛機走了,”蕭亦軒懶洋洋地答道,“誰讓我的徒弟這麼能睡,一覺睡了十五個小時。”
“啊,那我們呢?”於玄琪有些不好意思,都沒跟他們打聲招呼。
“夢歸和悅琳已經把衣服帶回,準備國內的排演,我們在這多呆兩天,”蕭亦軒邊說邊向電梯間走去。
於玄琪忙跟上,“我們在這裡幹什麼呢?”
“你第一次來紐約吧?”蕭亦軒扭頭看著於玄琪。
於玄琪點頭。
“陪你玩兩天,不過時間有點少就是。”蕭亦軒說道,“你有什麼想去的地方?”
於玄琪認真地思考,“兩天時間,我想先去紐約大都會藝術博物館看看。”
蕭亦軒有些出乎意料地看著於玄琪,他以為於玄琪會選擇熱鬧繁華的地方,不過他想起於玄琪的繪畫,又覺得合情合理了。
倆人在外面用過餐,便走進紐約現代藝術博物館。一進博物館,於玄琪便被畫作吸引住,他沉醉在藝術的世界中,忘記了周遭的一切,尤其是他走到梵高的《向日葵》前面時,足足站了一小時。
蕭亦軒沒有打擾於玄琪,只是站在於玄琪旁邊一起欣賞名作。其實,倆人在看畫,很多來看畫的人都在看他們,因為兩個帥哥站在一起,本身就是一幅賞心悅目的畫,很多人的相機都對準了他們。有人認出了蕭亦軒了,過來打招呼,蕭亦軒禮貌地點頭,又搖頭,表示在欣賞畫作,不希望被打擾。
走到服裝收藏室時,倆人小聲地交談,蕭亦軒為於玄琪作講解。
當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