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挑戰一下法醫的職務。”
“你……”
“就是這樣。小花啊,你自己不是也是麼,當初創辦的時候也試了所有的人啊。”
黎水和梁秋塘趕到的時候,第一眼看見的是凌泠背對著路燈的身影。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楊昉籬,雙手插在風衣的口袋裡。楊昉籬似乎已經醒了,但是還是一臉怔怔的坐在地上,廖子楓蹲在他旁邊。
“頭兒,醒來就這樣子了,也不說話。”看到梁秋塘走過來,廖子楓皺皺眉。
“沒事,瘋子,你先起來吧,剛才我們來的時候車裡有帶水,去拿一點來喝。塘塘,麻煩你和趙南去墓區裡面看看。”黎水當機立斷地支走所有人,只留下凌泠一言不發地站立。
“走吧。”梁秋塘深知黎水的想法,,於是當下就把趙南抓走了,廖子楓也向梁秋塘的車子走過去,因為不放心還回頭看了兩眼。
“你沒有什麼要說的嗎?”黎水回身看著凌泠。
“說什麼?”凌泠的聲音有淡淡的冷漠。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看待昉籬的,不過他這回其實並不是出事,我想你大概也猜到了,這是昉籬憑藉自己的意志來的。”黎水回答。
“當然。”凌泠依然顯得十分平靜。
“所以,我認為你們應該自己說清楚才是。”黎水笑笑,有點遲鈍地蹲下身,拍拍楊昉籬的肩膀,“昉籬,那年的事……”
“我不想一個人說,”仍舊保持呆板表情的楊昉籬開口,“我剛剛聽到了司空止犯罪的證據。”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當年的事也有必要……揭露?揭露一下。”黎水道。
“就是那些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