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刀子剮向喬逆,後者只是摟著我往屋裡走。
一進屋子,就看到寬敞的大廳坐著許多人,站著的就更多了。當中有個老頭那雙利眼讓人無法忽視,而且那扎得人面板生疼的眼刀子還是衝我來的。
屋裡站著的人,見到我們,齊唰唰地鞠躬:“歡迎大少爺,少夫人回家!”
響噹噹的聲音硬是把我嚇了一跳。喬逆拉著我到那有一雙利得不得了的眼睛的老頭子面前,畢恭畢敬地鞠躬:“爺爺,我回來了。”
“爺、爺爺?”之前我怎麼沒聽說他還有個爺爺?我以為要面對的只是喬父母!一眼瞪向不敢正視我的喬逆。
“哼!我還沒承認你呢,先別叫得那麼親熱!”老頭對我嗤之以鼻。
我雙眼都瞪大了!本來喬逆瞞著我,我已經氣得全身都發抖了,現在還出現個臭脾氣的老頭,我不像小夜那般好脾氣,馬上就被氣得失了理智。
“誰叫你了?沒聽出那是疑問句嗎?不要臉!”這話一出,驚呆了一屋子的人,倒是我旁邊的男人“噗嗤”地笑得很開心。
暗地裡,伸手到他大腿處,狠狠地掐了下去,疼得他臉直抽搐。
“你你你!”看起來很威嚴的老頭,被看來氣得不輕,指著我的鼻子的手直抖。
“你什麼你?我壓根就不知道有你這個人在,別自作多情地以為我想討好你。”我也對這老頭嗤之以鼻,對我好的我自然十倍對其好,如果想給我臉色看的,門兒都沒有!我又不是軟柿子,隨便任人捏的!本來我就不是個尊老愛幼的好人!
“爺爺,這是你孫媳,叫拓展。”喬逆眼看著老人快要被氣死了,趕緊站出來說話。
聽罷,我情不自禁又瞪喬逆一眼,為什麼不是孫女婿?
一直沈默不語的喬氏夫婦這會兒總算開口了:“逆兒,過來跟大伯們問安。”
喬逆乖巧地領著我走到次位上的幾個人面前:“大伯好,二伯好,四叔好。”喬逆一一彎腰問好。就是這幫人,當初打著為了喬逆的未來好,沒有出手幫喬逆,喬逆當時夢想而開的動畫公司在一夜之間,異了主。即使現在喬逆已經不恨他們,我還是不想理這幫所謂的親人。
喬逆沒有叫我問安,我也假裝不懂人情世故,站得直愣愣不去看幾人的臉色。
“好好好。”幾人笑得很和親似地直點頭,誰不知道這幾人都是笑面虎。
本來剛好了一點點的氣氛,被一個聲音給打回了原形──“喲,這不是咱們家的喬大少爺嗎?不是說今天帶老婆回來的嗎?怎麼帶了個男人回來?”說話的是個男人,是喬逆一個死去的姑姑唯一的兒子,也是喬逆的表哥,馬南。這事喬逆之前大致說過一遍,還好我記住了。
聽了那表哥的話,喬家老爺的臉更黑了,我也懶得去管。
這回反擊的是喬逆,他笑得很溫柔,聲音也很動聽:“哪裡,表弟我只是帶了自己的愛人回來,哪像表哥,在這外搞完了女人還搶人家清白家的男孩兒……對了,那男孩兒的父母誓死都要將偉大的表哥你告上法庭呢。”笑逐顏開地取出一信件,丟在地上。“不知,我要不要幫幫那對可憐的父母?”
原本有護著他之意的大伯二伯都馬上變了臉,沒敢出聲。馬南臉一跨,馬上跪在喬老爺的前面認錯,喬老爺只是恨鐵不成鋼地讓人把馬南拉了下去,好像關起來。
本來只是想著來給祖先上柱香就可以了,誰知會遇到這種上演‘大宅院’的鬥法大戲呢?被安排到喬逆專屬的房子,我就開始不停指責喬逆,喬逆倒也知道自己有罪,只是低著頭讓我罵個夠。罵累了,他才給我講解了這一家的錯綜複雜、陰謀詭計都會層出不窮的大宅院。
“其實,爸媽很年輕時就開始厭倦了這咱家族,在我八歲時就移民到了加拿大,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只是在十五歲那年,我被作為條件回到了這裡,接受爺爺的精英特訓……之前也有跟你說過,爺爺有四個兒子,但只有我跟流兩個孫子。”
所以,喬逆做為長孫,成了利益的犧牲品。
心疼地投進他的懷裡,這個曾經強暴過我的男人,現在卻是我合法老公的男人,到底有著怎麼的過去呢?
“過去,我還沒在你身邊;只是希望以後,你的所有喜怒哀樂都有我的存在。”我低聲地喃喃自語,但他聽得一清二楚,用力地回抱我。
晚餐很嚴肅,在場的十來個人,我只向喬逆的父母問了安,別的人我都懶得理。每個人都細嚼慢嚥地用著餐,個個都是棺材臉,吃個飯好像是任務般。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