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小夜那邊進展得如何,我只是坐在這個陌生的屋裡,平靜地發呆。
“小夜說你遇到追債?”這個男人很年輕,長得斯斯文文的,說話也很輕。我似有若無的點了下頭,表示就那麼一回事,難以啟齒。男人也識趣,沒再追問。而是聊些別的:“你和小夜認識很久了吧?我常聽他說起你這個朋友。”
“嗯,四五年了。”小夜還是學生的那個時候。
“小夜他……”男人臉上微紅,還是沒問出口。我本就不想說話,所以也懶得主動開口找話題,就這麼沈默著,直到小夜來敲門。
喬逆並不好騙,光看喝過的奶茶他就知道我來過,但小夜最後只說我是來過,但天一亮就走了。喬逆在屋裡找不到我,也只好離開。
謝過鄰居那男人,小夜與我回屋。小夜一臉掙扎,想要說又不敢說的樣子。我開口:“怎麼了?”問得漠不關心。
小夜終是忍不住:“拓展,那喬逆一臉的痛苦,一直說你誤會他了……”看到我瞬間變黑的臉,小夜沒再往下說。
我吸口氣,幽幽地開口:“小夜,我們兩個都有著同樣的命運,也竟然有著同樣的糟遇。”即使昨夜是他喝多了,酒後亂性而已,但我也無法原涼。
聽了我的話,小夜沒再為喬逆說話,只是叫我安心住下來,我搖頭:“我想出去散散心。”
不想呆在這座有他的城市。
我承認我很小心眼,即使他是在意我的,但我仍無法原諒他的背叛,哪怕只是無心的一次而已。
抬頭看著小夜,也總算明白了為什麼他能忍受兩年非人的待遇,卻忍受不了愛的人一次的背叛。
“那你想去哪兒?”小夜總是有些擔心我。我仍搖頭:“不知道。”看向窗外,“隨意走走吧。”
從跟喬逆住一起後,我就發現他每個月都會往我戶頭上存十五萬,我總是每月往家裡寄十萬,自己只留五萬。算算,現在也有二十萬了吧?
我嘲笑般地揚起嘴角。
難道,他早在一開始就知道我們會分開,早有先見之明地給我“贍養費”嗎?
真是體貼的情人,老公。
雖然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