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父母第二天一大早就帶著痛失兒子的心情離開了,聽說不是回加拿大,而是回喬氏祖宅,離這兒倒不是很遠。
喬逆的父母離開之後,小夜也要搬家了,這回他可以搬到公司分配的宿,還是高階小區的一廳二房,雖然沒喬逆這裡這麼寬敞,但倒也不差,我喜歡得恨不得也跟著搬過去,只是被喬逆給否決了。
從喬逆的告白之後,我活真很不真實,總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活在雲層上,幸福得過了頭,直到有一天,喬逆趁著激情,把我累得不醒人世,偷偷把我運到了荷蘭。
“這是怎麼回事?”我指著身上的白色合身西裝和他身上黑的服裝,黑著臉問眼前這個笑得天花亂墜的男人。
“結婚。”男人笑得一臉花。於是我們就兩個大男人,在牧師的見證下,結婚了。還該死地在我的護照上蓋了結證章,在配偶上寫著對方的名字。而且性別都是男的!
喬逆拿著所謂合法的結婚證書,笑了一天了。有那麼開心嗎?我不禁瞪他。
“不是開心,是幸福!”喬逆衝我露齒笑,本來帶著英氣的雙眼,現在笑成了兩個小彎月,添了幾點可愛,我不禁也跟著“噗嗤”地笑了。
手牽著手,在荷蘭的大街上逛著,雖然看我們的人不少,但就是看不出那一雙雙綠眼裡的鄙夷,倒是偶爾會撞上跟我們一樣的情侶。
相較我的羞赧和矜持,喬逆這家夥就光明正大多了,好像還怕別人不知道似的,時不時光天化日之下偷親我一下,看著路人投了笑容,我羞得整個人都往喬逆身上縮,他倒好,趁機偷吃豆腐!
不過他身上的青紫色痕跡一天比一天多,都是被我掐捏的。
在私底下也就算了,誰讓他在大街上動手動腳了?活該!
“老婆,你看,那邊有好多玩意兒,過去看看吧。”他倒是叫得挺順口,看來還沒被掐夠。
第一次出國的我,像個興奮的小孩子,對什麼都好奇,雖然我語言不通,但有喬逆這個免費的翻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