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柳景頹唐的模樣,連漸還以為昨日是一場夢。
“柳景……”
突然冒出的聲音把柳景嚇到了,手裡的鍋哐啷一聲掉回煤氣灶,濺起的火星彈到柳景指上:“啊!”
“柳景!”連漸搶過他的手指衝冷水,關掉煤氣灶,擔憂地說,“沒事吧?”
“沒事,”柳景笑眯眯地說,“只是碰上一點火星而已。”
“抱歉,”連漸愧疚地說,見他的手指沒事了;關掉水,給他擦乾手,吹了吹,“痛麼?”
“不痛,”柳景揉了揉,“你快去洗漱吧,早餐一會就好了。”
“柳景,”連漸從背後擁住柳景,在他面頰上偷了一個香,順了順他的發,目光落在他的脖上,那兒隱隱約約露出昨夜的痕跡,惹人進一步探尋,他沉了沉呼吸,胸口故意往後遠離了一些,“你沒事了麼?”
柳景沒心沒肺地笑了:“我不會把壞心情帶到第二天的,現在沒事了,你快去洗漱,一會就得吃了。”說完,他臀部一撅,把背後那亂摸的人頂了出去,“快去快去。”
連漸無奈,走了。
柳景繼續哼著歌,把煎好的雞蛋放入漢堡裡,裝好兩碗糖水,端起已經炸好的薯條,放到大廳的桌上。
連漸正好洗漱完,幫柳景拉開座椅,自己也跟著在他對面入座。
“嚐嚐,第一次做薯條和漢堡,看看合不合你口味,給你番茄醬。”柳景遞番茄醬過去,自己悶頭就吃漢堡;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味道,跟沒事兒一樣。
連漸靜靜地看著他,不發一言。
“怎麼不吃?”柳景抬頭,撞入連漸複雜的目光,好奇地抹了抹嘴角,“我嘴邊有什麼麼,為什麼這麼盯著我?”
“沒什麼,”連漸垂眸,拿起漢堡悶悶地吃著;“只是覺得你好像變了。”
“誒?”柳景睜大眼睛,無辜地看著連漸,“我變了什麼?”
連漸彎唇一笑:“昨晚發生那種事,按照你以前的風格,第二天早上肯定是紅著臉,拿腦袋撞枕頭……”
“啊啊啊!”柳景滿面通紅;猛地捂住連漸的嘴巴;“昨……昨晚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