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後到時候有些動容了。朵來從小到大,就良生這一個朋友,老朵還記得有那麼一次,良生被她母親帶到鄉下姥姥家去了,兄弟兩個就此要分開一二個月,良生離開那天,朵來和良生兩人在車站裡抱頭痛哭,那時候老朵就已經明白了,朵來把良生當成親人了。現如今,逄帥對朵來好像大哥般的照顧,這對於一個從小沒爸沒媽的朵來來說,是非常依賴的。
朵來見老朵又不說話了,心中有些焦急,曉之以理動之以情道:“爺,我知道你是個嚴謹的人,從不願意給組織帶來一點麻煩,可這次你真的得出山了,不然逄帥就得在裡頭蹲著了,只要您願意幫忙,往後你說啥我聽啥,你看行嗎?”朵來低下頭,在地上狠狠磕了一個頭,聲音還特響,好似震動了老朵的心。
老朵畢竟老了,性格也柔和了許多,不似在工作崗位上那般硬氣,油鹽不進。再加上他和逄帥在一桌上喝過酒,他覺著這個小夥子還是不錯的,最起碼做人實誠。再看自己的大孫子,那焦急的模樣,一時間心就軟了。
老朵板著臉,嘆了口氣說:“行了,你先回去吧,明兒我找老孫頭去。”
朵來一聽,頓時兩眼冒光,高興道:“爺,你真是救命的活菩薩啊。”朵來低頭又是磕了兩個響頭。
老朵終於露出了笑容:“你們一天天竟給我找事兒做,都退下來了也不讓我消停,行了,趕緊回去吧,今兒就不留你住下來了。”
朵來太瞭解自己的爺爺了,遇到事情,他得翻來覆去的想個通透,否則自己的心裡就跟有道坎似得,始終過不去。
朵來站了起來,此時手裡握著的檔案袋彷彿有千斤重,他細細想了一下,試探道:“爺,這事兒是不是得需要錢來打通關係啊?”
聞言,老朵立刻沉了臉:“別想那些歪門邪道,如果都用錢來打通關係,那這個社會不亂套了。”老朵本打算訓斥朵來一頓的,但仔細一想又忍住了,又說:“開那樣一個浴池,不管有沒有人下套,那都是會對社會產生負面影響的,這件事你就別管了,人肯定是會出來的,事後該整頓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