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證沒有下次了。”說完,良生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屋避難去了。
朵來無心和良生計較,平復了心情之後回了自己那屋,當他躲躲閃閃如同做賊一般來到窗戶跟前的時候,朵來竟看到隔壁房間的窗戶被兩件白色的襯衣擋住了視線,他果真發現了嗎?
朵來頓覺失望,趴在窗臺上盯著那兩件白色的襯衫看了許久。夜晚來臨,家家戶戶都亮起了燈,反觀朵來這屋,依舊是黑漆漆的沒有一絲光亮。正當朵來以為今晚不會再看到他的時候,逄帥卻突然將襯衣摘了下去,隨後站在窗戶跟前叼著煙,眼神兒直勾勾的看著朵來的房間。
朵來是又激動又緊張,他趴在窗臺的一角動也不敢動一下,似是與逄帥隔窗互望一般。時間一久,逄帥手上的煙抽完了,這才將另外一件襯衣摘了下來,隨後掛進了衣櫃裡。沒多會兒,逄帥再次來到窗前,雙手撐在窗臺上,一下下的做著俯臥撐。
隨著逄帥的運動,他肩膀上龍的紋身也隨之動了起來,朵來不禁瞪大了雙眼,腦子裡充滿了幻想,他幻想著逄帥就是這樣壓著他……想到這兒,朵來全身燥熱難耐,可真當有了感覺的時候,破皮兒的地方越發疼痛了,朵來急忙捂著身下,儘量不讓自己往歪了想,可逄帥就跟故意逗朵來玩兒似得,動作越發強烈了。
朵來無法移開視線,他不想錯過這樣難得一見的場景,為了不讓自己留下遺憾,朵來急忙拿出手機,拍下了運動中的逄帥。
逄帥做了一組俯臥撐,結束的時候早已大汗淋漓,他看了眼時間,轉身去了衛生間。
朵來知道逄帥要睡覺了,這才收斂了心思,捧著今晚的戰利品鑽進了被窩。
躺下之後,朵來貓在被窩裡開啟了手機相簿,一張張的欣賞著,他用指尖在照片上輕輕地劃過,從逄帥的額頭到嘴角,再到他那寬闊的臂膀,最後停留在那龍的紋身之上。
朵來心裡倍兒美的傻笑著,與此同時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肩膀,於是乎,朵來冒出了個想法。朵來捧著手機不知道看了多久,直到有了睏意的時候,他才衝著照片裡的人說了聲:“晚安。”
第二天一大早,朵來興高采烈地衝進了良生的房間,門一推開,被窩裡突然坐起來一個男人,他驚訝的看著朵來,嘴巴張了張卻沒能說出話。
“一大早的你幹嘛啊。”良生從被窩裡探出頭,看了眼朵來說:“我爺們兒。”
朵來衝男人點了點頭,趕忙說:“陪我出門,我有急事。”
良生打了個哈欠:“好,等我收拾收拾啊。”良生光著身子從被窩出來,又對男人說:“你先回去吧,我和朵來有事兒要出門。”
男人很不理解的看了眼良生,最後只能板著臉離開了。
男人一走,朵來調侃道:“人家伺候你了一晚上,你這就把人攆走了?”
良生套著褲子說:“不然呢?留他吃個早飯?那你等得了嗎?”良生繫好腰帶後問道:“要去哪啊?”
“我是這麼安排的。”朵來伸出手,比劃道:“首先,咱兩去理髮店,我要把頭髮染成黑色;其次,我要去買個便宜點兒的相機;最後,去紋身店。”
前兩項良生猜到了朵來的想法,但最後一項,良生驚訝道:“去紋身店幹嘛?你要紋身?”
朵來不住的點頭:“嗯,我要紋條龍,和他配個對。”
良生一咧嘴:“你真是走火入魔了。”
朵來呲牙傻笑道:“我覺著挺好的,哦對了……”朵來拽著良生的胳膊說:“你還得陪我去弄個痦子在臉上,我怕被他認出來。”
聞言,良生哭笑不得道:“直接扣鼻屎貼臉上不就得了?”
“滾,你咋不用屎嘎巴貼臉上呢。”朵來甩開良生的胳膊,輕手輕腳的將門拉開一條縫隙,在確定逄帥那屋沒動靜的時候,他跐溜鑽了出去。
良生好不容易能休息兩天,自然願意陪朵來赴湯蹈火,兩人在街上逛了一整天,該買的一樣不落。尋找紋身店的時候,朵來邊走邊擺弄從街邊小店裡買來的假痦子:“生子,你別說這玩應還真挺像鼻屎的。”
良生撇嘴道:“你貼嘴邊吧,活脫的媒婆。”
“滾蛋,你咋不說這是美人痣呢。”朵來左右比劃著,想找一個最合適的位置貼上。
良生看著朵來,笑問道:“朵來,你確定要紋身?那玩應兒紋起來可疼了,賊要命。”
“嗯,我想好了。”朵來收起橡皮泥揣進兜裡之後說:“再疼我也要紋,豁出去了。”
朵來堅定了想法,在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