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把我們都繞進去了!”威哥拿著叉子衝我指指指,“你辦事太不利了!”
徐笑天邊吃邊樂:“陶然我倆單獨待著沒話可說。”
我們五個人出現在濱江大道上時,如果不考慮這是集體戀愛組合,還是很享受的。陶然表現得很興奮,她是北方人,對於南方小城這種水墨畫一樣的風景相當稀罕,而且對於在市區轉轉就能看到山和水也感覺很新奇。
被稱作江的這條江其實沒有多寬,像我這種游泳水平也就是半吊子的人橫渡一次也要不了幾分鐘,但是因為水很清,江邊全是星羅棋佈的小石山而號稱風景獨步天下。
同行的這幾個人,在這上了大半年學了,始終沒有到過風景區,陶然她們女生是隻逛步行街的,我們宿舍這幾位爺,是隻逛網咖和燒烤攤的。而我從小就在這條江邊上長大,對這些景色有點視若無睹了,一直也沒想到過要叫他們出來景區轉轉。
“下去吧,下去吧!”陶然看到一條石階路能通到江邊,很激動地喊,然後也不等我們反應就跑了下去。
緊接著就聽到她更大的喊聲,有魚啊,有魚啊,有魚啊!
後面這幾個人一聽來了精神,魚!幾個人連跑帶跳地就衝過去了。
“撈兩條上來烤著吃!”
我很無奈地跟著下去,還撈兩條來烤呢,你知道是多大的魚麼。江裡的確是有魚,而且為數不少,但那是我們這俗稱穿條子的一種魚,大小就是一根手指那麼點。
“我日,這什麼豆芽菜魚啊!”徐笑天見到魚的真身之後大喊起來,泥鰍也比它大啊。
雖說是豆芽菜魚,但幾個人還是貓著腰開始撈。我心想你當是金魚嗎,伸手就能抓出來,江裡的魚厲害著呢,撈到天黑也別想撈到一根魚毛。
果然,一番折騰之後,魚都嚇跑了,但是,另一種玩法又出來了。
陶美人帶頭,威哥和陳志遠童心大發,開始在水邊折騰,因為這條江不是一般江的那種泥沙底子,而是石頭底,所以踩著石頭就能蹦到江裡去,這幾個北方來的少男少女們居然玩起了潑水!
我和徐笑天在岸邊坐著,冷不丁水花就飛濺而來,徐笑天一下給冷得跳了起來,指著潑完水正衝他天真爛漫笑著的威哥就罵:
“羅威你個裝純情的老東西,你TM知道什麼是春寒料峭嗎!操,老子還在冬眠呢!”
“你大爺,你就知道我是裝啊,我這是真純情,我就是一純情少男!”羅威很憤怒地回擊,然後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