擠進兩根手指。
“你瘋了嗎,要是你碰了我,你可是連公司也收不回來了!”陸岷忍著噁心反胃的感覺,夾緊自己的雙腿,面無表情道。
“肖諾我會讓他好看的,只把公司還給我算什麼?我這麼長時間過的什麼日子,怎麼可能這麼簡單就說完?反正他也不管你,你就替他贖罪吧。”
凌宇雙手大力把陸岷夾緊的雙腿掰開,自己擠進去便開始拉開拉鍊掏傢伙,擼了兩把對準穴口就要衝進去。
誰知就在抵到入口的一瞬間,變故突生。
陸岷不知何時掙斷了自己手上的繩子,沾著血的手上拿著什麼碎片,對著凌宇的脖頸就劃了下去。
凌宇驚了一下,直覺向後退去,還是被滑到了臉頰,頓時血流了半邊的臉。陸岷不給他回神的時間,拿著碎片再次刺向他,凌宇伸手抓住陸岷的手腕抵抗,兩人頓時較起力道來。
兩個成年男人相互禁錮著,眼睛死死的看著對方,凌宇憤恨道:“你倒挺有能耐,什麼時候把繩子解開的!?”
“不靠自己,難道還指望誰來救嗎?我這條命沒人在乎,但是再賤你也別想從我身上撈到一絲一毫的好處!”陸岷因為過度用力傷口崩開,血順著手臂留了下來,額頭上大概因為疼痛汗水一滴一滴滑落。
因為身體一直沒有修養好,他的眼前開始一陣一陣的發黑,但是即使他的手冰涼的幾乎握不住自己唯一自保的武器,依然努力跟凌宇對峙著。
事實上,凌宇的狀況並不比他好很多,他飲酒過量的身體並不能自由的使用力量,如果不是因為陸岷力不從心,恐怕那片碎片早就劃到了他的脖子上。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電話再次響起來,兩人自顧不暇,更遑論去接電話。電話一直不停地響著,擾得人心煩意亂。
終於,陸岷眼前又閃過一片黑暗,頭不自覺的向下沉了沉,瞬間便被對面的男人壓倒。
凌宇壓在陸岷身上,大手一揮兩個耳光便落了下來:“兔崽子!居然還敢給我反抗,又不是沒讓我操過,你裝什麼貞潔!今天我不把你操死我凌字倒過來寫!”
他說著,手一用力便把陸岷光裸的雙腿推到他胸口,往入口吐了口吐沫,分身便向裡頂去。
陸岷幾乎沒有知覺,就連那麼用力的兩巴掌扇在自己臉上都感覺不到疼痛。他所有的感官只匯聚到雙腿間那一處,感覺到那炙熱的柱體向內頂進時,心中一片絕望。
眼淚不知不覺的滑落,他的雙手抓緊床上骯髒的被單,腦中一片空白,就像臨行前的犯人,絕望而沉默的等待死亡降臨。
他等待著自己被撕裂,誰知覆在他身上的男人突然低低罵了一聲,手伸向一直不停發出響聲的手機。
就在這一閃身之間,陸岷趁著他一隻手去取床沿的手機,腳用盡全力一踹,竟然把凌宇踢下了床。
他翻身起來,將掉落的碗碎片拿起來,比到自己身前做防衛,卻驚訝的看到凌宇一臉痛苦的躺在地上,鮮血從他身下向外蔓延。原來他那一腳,剛好把凌宇踹到了地上啤酒瓶被摔碎的那個牆角。
陸岷謹慎的觀察著地上呻吟的男人,痛苦不像是裝出來的,他將床上的衣褲拿了出來,飛速的套上,然後看著自己曾經用生命來愛的初戀情人,苦笑了一下,扔下一句報應,便不再理會地上呻吟的男人,走出了房間。
房間裡此刻安靜的可怕,除了靠在沙發上的金髮美人發出微微的喘息聲外,再沒有一絲聲響。
林冉擔憂的看著站在桌前滿面寒霜,眼睛幾乎透出冰刀的肖諾,用漫不經心的語氣和電話里人談著條件,拿著槍的手幾乎要將槍柄捏碎一般,指骨都透出慘白。他擔心肖諾情緒過於激動槍會走火,走上前兩步想把槍拿過來,卻被莫朗面無表情的攔住。
他沒想到那個凌宇竟然會狗急跳牆反咬一口,當初真不該手下留情,饒那人渣一命。
喬尼身上已經掛了不少的傷口,子彈都擦著面板而過,不會致命卻足夠讓他疼痛。潔白的西裝此時已經大片大片的被血液染紅,像盛開的血色薔薇,趁著他金色的發,猶如中世紀拯救公主與荊棘身深處的王子一般。他好像感覺不到身上的疼痛,哪怕因為失血而稍微慘白了嘴唇,依然帶著戲謔的笑容看著肖諾極力壓抑自己的憤怒,與電話那端的人周旋。
肖諾最終以一句調侃結束了通話,按下掛機鍵後,嘴角的笑容立刻消去,他將手中的手機一把砸到大理石質的桌面,手機閃了兩下便壽終就寢了。
“139XXXXXXXX;立刻給我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