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不止看上去很強壯,實際上更強壯這件事情,因為他的反抗對方完全不看在眼裡,不一會身上有淤青的地方便都被塗上了藥,手上的傷口也被包紮起來,看著這人還想脫他的內褲,他才死命的用纏著紗布的手拉著內褲,掙扎道:“不用了!那裡沒傷,那裡沒傷!”
“你確定?”艾爾肯依然不鬆手。
“確定確定!那裡好好的,完好無損!”陸岷也不撒手。
“那倒是不錯,看來對你下手那人沒得手,可喜可賀。”艾爾肯鬆開手,把零碎的東西收進急救包內,再次躺進被窩內把檯燈關了,打了個哈欠道:“睡吧。”
房間裡陷入一片黑暗,陸岷不明白那句可喜可賀指的是什麼,也不想弄懂,只是儘量躺在床沿處儘量不擠到裡面的人。
旁邊的人很快傳來了勻稱的呼吸,陸岷在洗了一個澡後卻不困了,躺在黑暗的房間中睜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房間裡一片寂靜,突然,隔壁的牆面傳來一陣陣撞擊的聲音,隨後壓抑的呻吟與哭泣聲便明顯了起來。
陸岷頓時明白了為什麼艾爾肯口中的衛凜和陳立“在忙”是在忙什麼。
在無盡的牆壁被撞擊的聲音中,他反而覺得心裡寧靜了下來,閉上眼睛也睡了過去。
艾爾肯總算了解到,陸岷口中的不老實,究竟是多不老實。
此刻,他無奈的睜開雙眼,看向睡在床鋪外側的男人,不禁有點後悔沒有聽他的勸告,讓他去睡外面的沙發。
在這個不長的晚上,陸岷翻來覆去,一會皺眉痛苦哼哼兩聲,一會放佛做了噩夢掙扎兩下,一會好像跟什麼人搏鬥一般踢兩腳,最後竟然還罵出來兩聲:“肖諾,你個龜兒子!”
他自然不知道陸岷口中那“龜兒子”肖諾是誰,也不知道他們之間究竟什麼過節,他唯一清楚的是:貌似這男人全身的怨氣全部發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