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開口回答:“少主的身手你很清楚,他一時半會醒不來了。至於少主夫人的事情,還不需要我們多言。”然後直接開啟筆記本工作起來。
而咖啡店的店主一直在要不要打電話報警中搖擺著,看著那三個人一個躺在地上,一個認真工作,一個努力撒嬌,糾結了一下午。
肖諾抱著陸岷走出了咖啡店,感覺懷中的身體格外的燙手,來不及把他帶回自己家,把他安置到副駕駛上自己啟動車子,直接向老男人住的地方飈去。
到了弄堂口,車子無法開進去,他鎖上車將陸岷打橫抱起走了進去。七拐八拐的巷子讓他搞不清老男人的家究竟是哪一戶,雖然報告上有標明門牌號,但是他顯然沒有見識過老弄堂的繁雜,便低頭輕輕問陸岷:“你家在哪裡?”
陸岷被他一問恢復了些清明,掙扎著要下來,不肯讓肖諾繼續抱著,然後自己搖搖晃晃向自己家門口走去。走到門口,陸岷喘息著靠在牆上休息了一下,從口袋裡掏出鑰匙開啟門,自己進去了便要關上門,一點不管肖諾還在門外。
肖諾用手擋住門板,低頭看著他潮紅的臉笑道:“怎麼,我辛苦把你送回來,你也不請我進去坐坐?未免對老闆太沒禮貌了吧?”
陸岷已經慾火焚身,全身著了火一樣的難耐,不想跟他廢話,直接想用蠻力把門關上,卻忘了現在的他連站立都困難,根本敵不過肖諾,被他一把推開大搖大擺進了屋。陸岷沒有再跟他就這件事糾纏,自己直接進了洗手間,拿著盆打了涼水往身上澆去。身體被涼水一激頓時感到溫度降了下來,慾望也變得不那麼急切,他嘆了一口氣,接著往身上澆涼水。
慾望稍微退下去,頭腦開始清醒,想起凌宇無恥的嘴臉,感覺自己像被踐踏在泥土裡,任由別人糟踐。他不想為了那個人渣再傷一絲一毫的心,卻依然不能剋制全身的疼痛,彷彿有人在他身上一刀一刀割下去,食他的肉飲他的血。
陸岷死命的閉上眼睛,大口呼吸著緩解喉嚨的哽塞,阻止懦弱的液體落下,滾燙的液體卻違揹他的心意順著臉頰滑下,留下一道道溼潤的痕跡。他乾脆把盆扔到一邊,把整個頭塞到水池裡用冷水沖刷。
真他媽的夠了!!為什麼都要來傷害他,為什麼都要背叛他,為什麼都要拋棄他,他只是愛上一個錯的人而已,是多麼大的罪孽要一次次將他逼到絕境?
到底怎樣才能放過他……?
肖諾靠在洗手間旁,冷眼看著老男人發瘋般的往自己身上澆著冷水,看著他跪在地板上任由冷水從頭上衝刷,身體發著抖,隱隱有被勉強壓抑的哽咽聲傳來。
他就這樣看著他無聲的哭泣著,直到地板幾乎被水淹沒,才大步走過去將彷彿絕望到無力站立的男人扯起,壓到牆上狠狠堵上了他的唇。
陸岷被肖諾突然的動作驚到,流淚的雙眼看著近在咫尺的俊美的臉,察覺到口腔內開始被柔軟的舌強勢席捲,才掙扎起來。沉浸在絕望中的他完全無法抵抗肖諾,一隻手被那人固定到牆壁上,另一隻還自由的手不斷推拒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人。
不知過了多久,肖諾終於放開了他的唇,他用手抹去嘴上兩人分不清彼此的溼潤,然後一拳揍向肖諾的左臉,卻被他不慌不忙的在半空截下再次抵在牆壁上。
陸岷受制於人無法掙扎,也不想這時跟肖諾糾纏不清,他只想把自己關在一個黑暗的地方好好睡一覺,如果就此不再醒來,那是再好不過了。他很疲憊的側過頭去,閉著眼睛不看肖諾,希望自己流淚的樣子不被對方看到,然後開口:“求你離開好麼?我現在真的很想要安靜一下。”
肖諾卻沒有絲毫起身的打算,看著滿臉都是脆弱的男人無聲的哭泣著,他伸出舌舔上去,嚐了嚐味道,皺眉:“你的眼淚真難吃,居然這麼苦。”然後用膝蓋頂了頂他還為消退的慾望,調侃道:“我怎麼可能在你需要我的時候離開呢?”
陸岷因為他的動作睜開雙眼看向他,裡面閃著憤怒和恥辱:“即使我死,也決不順那個男人的意。”
肖諾因為他這句話沉默了一下,然後猛然間低下身子,把他扛到肩上走出洗手間扔到外間的床上,居高臨下壓制住他的雙手淡淡問道:“你就這麼放不下那個人渣嗎?你就這樣在意他?”
陸岷反抗著身上的人,聽到這句話,憤怒的瞪向他,說道:“我寧願從不認識他。”
肖諾乾脆俯下身體,唇舌遊走在老男人的頸項間,引得他更加戰慄,手也向下探去安慰他已經怒漲的慾望,問道:“那你何必在意他的話?”
陸岷因為肖諾的